琥珀氣憤地道:“誰讓你是我第一個親過的人,我不打你打誰,你佔了便宜還敢還嘴不成?”
說著又是一記耳光,直打得謝千里眼冒金光,但奇怪的是,這次不知為何,他被打了兩次竟一點也沒生氣,要是放在以前,準會和她罵上一通,拉住拼命才肯罷休。但這兩記耳光實在不輕,打得他不覺一個站立不穩,差點倒在地上。
這下可把琥珀嚇壞了,急忙扶住了他,急急問道:“你……你怎麼了,我只打了你兩下,怎麼就……”
謝千里被她一扶,心中卻舒服到了十分,這種躺在女孩懷中的感覺令他沉醉不已。
倒是琥珀郡主被嚇得不得了,扶了他一會兒,突然發現了他那副流鼻血的豬哥相,狠狠地一把又將他推倒在地,道了聲“可惡”,便急急轉身匆匆離去,但心裡卻洋溢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歡喜,只剩謝千里跌倒在地,望著她美妙的背影,擦了把鼻血傻笑不已。
也不知過了許久,他在假山裡足足陶醉了半晌,突然聽到腳步聲,這刻琥珀已然轉回,手中拿著三副精美的名帖,行了過來一言不發地遞給了他,轉身就走,一面道:“快隨我進宮。”
謝千里一愣,突然抗議地道:“但你……你說過要我……,我還沒做呢。”
琥珀揹著他,聞言心中不禁一喜,但口中卻冷到了十分,又擺出郡主的蠻橫無理,道:“我乃是郡主,豈是你要……你要什麼就能什麼的,你再不走,信不信我喊來一群虎賁武士將你剁巴剁巴,再加上蔥花去賣了?”
謝千里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如今自己還在深宮,若她真的要喊人的話,他怕是要結果在這裡了,當下只得灰溜溜地隨著她出去,口中卻怨她說話不算話,古人說天下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來一點都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