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份不同。”
許樂緊握著電話,一言不發。
邰之源在電話中淡淡說道:“錫安議長的兒子與兒媳婦參加一次聯邦星際探險開發時,不幸殉難,他們家現在就這麼一個男丁。”
“什麼是身份?”沉默很久後,許樂開口說道:“這三年裡,我一直很得意於自己沒有成為你的下屬夥伴或是別的什麼,我一直堅持和你做平等的朋友,是因為我很看重這個詞彙。”
“除了平等,還有公平。包括你在內,首都星圈那些大人物們提的要求,在我看來非常不公平。每個在前線浴血奮戰計程車兵,都有他們自己的故事,我也是老許家最後的孤兒……在我看來,聯邦副議長家唯一的男丁,並沒有逃避的權利,更何況他本身就是一名軍人。”
“公平?”電話中傳來邰之源沉穩中透著壓迫感的聲音,“根本沒有受過訓練的一群老爺兵,就因為聯邦政府的政治需要,被你練了幾十天,就要被派往前線送死,你覺得這就是你追求的公平?”
“十天。”許樂糾正道。
邰之源冷冷說道:“公平嗎?”
“錫朋是聯邦副議長的侄兒,我忽然想到鍾家老虎那個不成器的侄兒。”許樂思考片刻後,轉而說道:“他沒有上前線,但你我都清楚,西林鐘家族系裡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一強都死在了戰場上。”
不等邰之源開口,他又繼續說道:“你在S2當過兵,受過傷,經歷過危險,我知道你現在也在西林前線。”
“你是邰家的太子爺,鍾家是首都政客們眼中的西林軍閥,然而你們並沒有像某些大人物一般,藏在十七師裡享受著榮光,躲避著危險。正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存在,所以我從來不認為,所謂世家或上流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