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檢署大廳外石柱旁的蕭文靜檢查官,看著此人憔悴的神情,沉默半晌後,忽然開口說道:“整個聯邦,沒有誰比我睡得更安穩。”
蕭文靜微微一怔,似乎沒有想到此人在此刻依然能夠表現的如此理直氣壯,問心無愧,微諷說道:“包括殺人後?”
“想殺人的人,自然會被人殺。”許樂說道。
蕭文靜檢查官似乎捕捉到了一點訊息,微微眯著眼說道:“可惜你不肯說出實情。”
“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許樂看著他,忽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認為自己站在正義的一方?”
“我站在法律的一方。”
“那最開始的時候,地檢署根本就不應該參與到虎山道的案件之中。”許樂看著他,說道:“既然一開始你就抵抗不了這種壓力,那你就應該很清楚,你要的只是業績,只是升官晉職,和正義法律這些無關。”
“很抱歉,說穿了你的心思。”
許樂回頭向著石階下的黑色汽車走去。
他身後的蕭文靜檢查官聽到這番話後,卻陷入了沉思。
“我不知道這個謀殺案的細節,但我想,你怎麼也不能算在正義的一方。”一直沉默跟著他的徐松子,看到蕭文靜先前有些落寞的神態,又看了一眼許樂那張平靜的臉,忽然間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認為我是兇手。”許樂的手摸上了黑色汽車的把手,沒有轉身,說道:“我以前也敬畏法律,但後來透過事實不斷髮現,聯邦的法律對於某些人來說無效,所以我對法律的敬畏心也淡了,我也逐漸明白了,這個宇宙里根本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既然如此,我只好堅持我自己所認為的正確道理,和正義無關。”
徐松子默默地看著他的側臉,明明知道對方在前天夜裡,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