辮上,與火一般的大衣一配,顯得格外醒目。
“當心HTD局找你麻煩。”他說道。
鄒鬱根本懶得理他,那雙漂亮嫵媚的眼睛一直望著窗外,有紛飛的雪在晶瑩的眼眸裡快速掠過。
黑車車廂裡的氣氛有些怪異,邰之源和鄒鬱一直分別坐在椅的兩端,望著不同的窗外,沒有交談,只有沉默。
因為當年太子選妃的往事,因為小學同桌的往事,這種怪異氛圍很好理解,但許樂不能接受,他沉默片刻後笑著說道:“你們應該很長時間沒見面了,現在居然因為我坐在了一起,我是不是應該感到很榮幸?”
邰之源笑了笑,淺淺飲了口淡淡的酒,鄒鬱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許樂有些無辜地聳了聳肩,望著副駕駛位上那位女軍法官微笑說道:“聽蕭律師說你們去年結的婚,結婚禮物找機會我再補成不成?”
一直忙於處理相關司法程式的徐松子,聽到這句話,有些愕然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鄒鬱再難以維持當前的慵懶姿態,坐直身體怔怔地盯著他的眼睛,帶著一絲涼意喃喃說道:“你真的瘋了。”
“你搞搞清楚,你現在是被總統和三千萬聯邦幣共同暫時擔保的聯邦通緝犯,不是紀錄片裡那個傢伙!”
“你隨時可能被抓回去坐牢,下一刻,你可能就會身敗名裂!結果你還在操心我和那個病秧子多久沒見面,還在……操心……什麼結婚禮物?”
鄒鬱呆呆地盯著他的眼睛,越來越激動,大聲罵道:“你傻逼啊!”
原來所謂凜冽勁兒就是不說髒話的潑婦勁兒,一旦紅衣女子開始說髒話,那麼她就只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年輕潑婦。許樂望著窗邊的她,微笑想到這一點,心情和身體都感到非常溫暖,向那邊的病秧子投去安慰的目光,然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