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就再也沒有什麼可能再和老爺子見面,下次收到訊息,應該就是老爺子辭世的那天,今日前往西林,在某種意義上便是和老爺子永別。
因為涉及到政府司法間的內幕交易,許樂選擇了悄無聲息地離開,西郊軍用機場上沒有任何記者,也沒有官方人員,只有專程趕來的朋友們。
“西林看著遠,軍艦全速航行也不過就是十來天的事情。”鄒鬱平靜望著他,說道:“去避避風頭也好,就當是度假吧。”
南相美站在鄒鬱的身邊,微笑望著他,沒有說什麼。
“輪休的部隊馬上就要回來了,其中有杜少卿的鐵七師和你們師。”利孝通給許樂點燃一根香菸,壓低聲音說道:“謝天謝地你肯離開,如果真讓你查下去,肯定又是麥德林事件的重演,作為你的投資人,我真擔心血本無歸。”
許樂笑了笑,想到十七師的戰友們馬上就要回來,而自己卻沒辦法和他們見面,心情有些低落。
所謂避風頭度假都是假的,拜倫副總統和軍方激進派,還有那些唯利是圖的家族議員們,只是不希望他這塊東林石頭再去查古鐘號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似乎獲得了暫時的勝利。
“度假就是度假,你不要想別的什麼。”鄒鬱豎起手指,凜冽十足盯著他,“你瞞了我們這麼多年,現在才知道原來你真是塊東林的臭石頭,但至少現在,你得把這臭石頭的脾氣收起來。”
“明白。”
許樂平靜回答道,然後欠身與鄒鬱南相美輕輕擁抱,和利孝通緊緊握手,邰之源在準備明年的議員選舉,所以沒有前來,然而環顧四周,一直沒有看到施清海的身影,他剛有些溫暖的心又生出了一些不安。
他轉身牽起鍾煙花柔軟的小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