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速度裝配彈藥槍械,然後準備乘坐裝甲反彈軍車,繞行西面兩公里外那座工兵橋,向梅山方向發起反擊。
然而就在這時,有件非常詭異的事情發生在第四快速應旅的這個營身上,那十幾輛裝甲軍車,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有近三分之一無法啟動,根本無法作戰。
緊接著,在突擊部隊從後路駛離療養院,車隊抵達西向兩公里處的工兵橋,正準備向對岸進發的時候,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座看似堅固的工兵橋……斷了。
並不劇烈的爆炸,輕而易舉將300米長的工兵橋正中間某段炸燬,隨著上面那輛裝甲軍車一道墜入河中,激起無數金色的水花。
河水並不湍急卻足夠深,第四快速反應旅某營官兵一邊忙著救戰友,一邊憤怒地尋找過河方法,眼睜睜看著遠處那座山間子彈呼嘯出梅林,卻沒有任何辦法。
橋對面某樹梅枝下,白玉蘭點燃唇間的香菸,望著河那邊的敵人微微一笑,大拇指下意識裡想要去拂額前蕩著的髮絲,卻再次拂空,於是開始把玩那把秀氣的軍刺,明亮刀芒在冬日溫暖如春的風中細膩畫著圖案。
負責斷後的只有他一個人,這場戰鬥註定他最後撤離,自然也是最為危險,所以……必須只有他一個人。
……
收到該營營長焦急回報,陳春雷知道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完了——自己的軍人榮耀以及光輝前景,都將在這個看似平淡無奇的傍晚結束。
臉色蒼白的他渾身顫抖走到窗邊,看著懸崖似的斷壁,盯著河畔那幾個身影,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不!不能就這樣結束!”
他站在窗邊,大聲呼喊著,近乎瘋狂地揮動手臂示意部屬追擊,再也不在意對面梅山上狠辣的狙擊步槍。
梅山槍聲稍疏,在嚴令之下,療養院大樓下面幾層的官兵開始搏命突擊,向樓外追去!
陳春雷上校瞪圓了雙眼,看著剛剛走到河畔的許樂三人,他不相信那個小眼睛男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