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蛋的民族國家意識十分的淡泊,沒民族有氣節,根本不知道自已應該為什麼而戰?為誰而戰?
對於這一部份人我們也要儘量的爭取,讓他們加入我們抗日救國的隊伍中來;並且我們的政工幹部要加強對他們思想的改造,使得他們明白,自已是為什麼而戰?為誰而戰?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成為真正的戰士。
如果今天我們真把這些被我們俘虜的偽軍官兵放了回去的話,說不定,兩、三個月以後他們中有不少人又會穿上那身黃狗皮,當起了二鬼子,於其這樣,還不如我們把他們就地收編。”陶平心平氣和的對楊洪義分析說道。
“老陶你說的一點也不錯,就他們那些熊人,那叫一個氣人啊”楊洪義無奈的對陶平說道。
“怎麼了,平白得了兩上團的兵力裝備,還有什麼事叫你不順心的了?”陶平接著對楊洪義說道。
看著陶平那詢問的眼神,楊洪義無無奈的說道:
“你說這人那跟人咋就有那麼大的區別呢?我做了那麼長時間的政工工作,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可是就是沒見過,這麼的死硬分子,油鹽不進。
這一次我們俘虜的兩上偽軍團中就有那麼三個偽軍的營、團級軍官,死硬的很,油鹽不進,就像是那茅屎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死活不承認自已是漢jian,非要說自已是曲線救國不可,你說氣人不氣人。
我一時還不好處理,殺又殺不得,真若是殺了,違反我們的俘虜政策,可是若是就這麼把他們放了,又似乎是太便宜了他們,只好每天用xiao米飯養著,每天給讓敵工部的同志給他們上政治譚,一時想不出太好的法子,老陶,你來了正好,你的主義多,你來拿一個注意吧”
陶平聽後不由的也皺起了眉頭,沉思了一會兒之後,陶平接著對楊洪義說道:
“我說是什麼問題啊就這個問題,好辦先關著,慢慢的熬,該做的工作還得做,對他們的政治工作更不能放鬆,你去和政工科的同志們說,要他們要有信心,更要有耐心。
如果我估計的不算的話,這幾個傢伙是真的中汪jīng衛的毒太深,加之從xiao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根本就沒有吃過苦,更不曉得老百姓是怎麼過日的了,在他們這群hún蛋的眼裡,還真的是認為是中日親善,日本人是來中國建設王道樂土的。”
“哎呀,老陶你說的太對了,他們還真得都是大戶人家出生,那一個偽軍團長張比得還是留德的公派留學生,聽說是他家老子還是上海的一個化工廠的大老闆,非常有錢,據說在上海灘那都是能排得上名次的,而且他老子一直和汪jīng衛走得特別的近,另外的兩上據說也是在天津開實業的大老闆,家中有的是錢。”楊洪義接著對陶平說道。
“這就對了嗎我們就從這兒找突破口?”陶平突然神秘的笑了笑之後,接著對楊洪義說道。
看著陶平那一臉詭異的笑容,楊洪義突然若有所悟的對陶平說道:
“老陶,你該不會是有想打他老爹的主意了吧”
“要麼說,還是老哥你瞭解我呢”陶平哈哈大笑的對楊洪義說道。
“可是這個並不符合我們的政策這要是傳出去,總部的頭頭們還不把我們給活吃了,簡直與土匪無異”楊洪義面sè緊張的對陶平說道。
“我說老哥,你就是會xiao提大作吧關鍵是方法,方法,我說你明白嗎”陶平哈哈大笑的對楊洪義說道。
“敲竹槓就敲竹槓,說白了與綁票無棄,還講什麼方法?”楊洪義有些擔心的對陶平說道。
看著楊洪義有些擔心的樣子,陶平哈哈大笑了起來,接著陶平又一本正經的對楊洪義說道:
“先,我們抓住這幾個hún蛋並不是綁架,我們是明刀明槍的同他們兩軍對壘,我們是在兩軍jiao戰中把他們給活抓的,要怨的話只能怨他們自已的本事不濟,讓我們抓了個正著;
其次,他們這幾個王八蛋,在我們這兒要吃吧要喝吧而且不但如此,我們還得派兵保護他們的安全,我的個娘嘞我們那可都是用的荷槍實彈計程車兵保護著他們的啊平均一個人得配一個班的戰士二十四xiao時看著呢我的個乖乖,你就是地主家顧的長工也得給工錢不是更何況我們是在替他們大戶人家養兒子;
最後,我們並沒有為他們要錢款,我們只是告訴他們,他們的那些hún收兒子還都活的好好的,不信,我們可以讓他們看照片,也可以讓他們看他們hún蛋兒子們寫給他們家中的書信,我們並沒有把他們的兒子活埋,更沒有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