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點天燈,我們現在關著他們的兒子,只是希望他們兒子能早日回頭是岸,早日投入到抗日救國的隊伍中來。”
看著陶平一本正經的樣子,楊洪義越聽越笑,終於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說老陶真有你的,你這個法子太絕了,我想那些老hún蛋們要是見到他們hún蛋兒子的照片,一定會非常痛快的向我們部隊捐款的。”楊洪義接著心領神會的對陶平說道。
“這就對了——捐款,對就是捐款,這個叫法好”陶平笑著對楊洪義說道。
“那陶平同志,你準備讓他們每家捐多少”楊洪義笑著對陶平說道。
“三個人那就四萬美元吧那個叫什麼比得的家捐一半——兩萬美元,另外兩家,每家一萬美元,記住了,我們要美元,這年頭,那可是硬通貨,而且比黃金還好攜帶,更好換現。
切記這種事我們一定要派絕對可靠的人員去辦?這一次我們既要搞到錢,又要把事情辦得漂亮,不能給人家留下口實。”陶平非常慎重的對楊洪義說道。
“好,這件事,我明白”楊洪義笑著對陶平說道。
於是,兩個xiao時以後,六名敵工部的幹部分成三組就帶著信件和照片踏上了前往上海和天津的旅程。
正當陶平和楊洪義兩人在商量著該如何讓那三家老hún蛋們“捐款”的時候,延安,那一個在無數經典電影中出現過的農家xiao院中,兩位偉人正在看著桌子上的日本軍票模板。
“日本人的xiao算盤打得jīng啊找張白紙用這兩個模子往上一按,那就是鈔票——以戰養戰,這種做法真是太壞了”那位有著濃重湖南口音的一號長感嘆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