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聽李秋水這麼一說,再對上她那雙冷冽的眸子,頓覺如墜深淵,卻是半個字也吐不出來了。
馭風道人見狀,忽然瞪大眼睛,掙扎著大呼道:“貧道有異術!能隔空取人性命!請太妃允我將功折罪!”
李秋水聽他這麼說,卻更堅定了殺心,厲聲道:“軍法豈容兒戲?左右,將這人斬訖報來!”
馭風道人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太妃,引得她誓要取自己性命,想著沒有別的法子了,便趕緊捏訣施法。只見他大口一張,“呼”地吐出一道黑氣來,迅速向兩邊飄去,那兩個架著他的軍官便隨即兩眼一翻,倒地不起。
馭風道人忽然脫了束縛半臥在地,剛想起身,可還來不及得意,就聽李秋水又高聲道:“動手!”
只見一側的兩個士卒,一人開啟一個竹筒,猛地將裡面的狗血盡數潑到了道人身上。那道人立刻癱軟在地,狗血著身之處,激起一股股白煙,散發出難聞的惡臭。
幾個士卒趕緊上前,將他拖了出去。不一會兒,一顆猙獰的人頭被送了進來,呈遞到李秋水面前。
李察哥在一旁看得一臉糾結。
李秋水眼角撇了一眼李察哥,揮了手讓人把頭顱拿下去,對著他柔聲道:“晉王,莫要怪哀家不給你面子,這人留不得。哀家可是為了你還有國主著想。”
說是這樣說,可實際上她是怕有朝一日,李察哥有了不臣之心,那這個道士便會成為李察哥的最大助力。所以在聽到那道人有隔空殺人的秘法時,才打定心思痛下殺手。
李察哥卻是一聲不吭,輕輕搓著拳,定定地站在那裡,聽著李秋水的勸解。
李秋水見他一言不發,知道他心裡有怨氣,但也無可奈何,隨他去了。
處理了馭風道人,李秋水便升帳聚將,道:“宋軍先鋒人馬被大夏西軍牽制,如今宋國內已經不會給他們調撥一兵一糧,他們已成了甕中之鱉。眾將覺得,下一步應該如何進軍?”
帳下先鋒臼耶什抱拳道:“太妃何必多慮,我等三十萬之眾,宋狗不過三萬,直接推過去,將他們碾碎就是!”
祥祐軍司都統軍赤名訛兀拱手道:“先鋒勇則勇矣,可能用計策巧取的話,還是不用蠻力為好。末將覺得,此時應該遣人射書信告知宋軍,讓他們知道已被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