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
聽到江生的話,胡彥龍踹了段牛一腳後,訓斥道:“江先生讓你放人,你就乖乖放人,哪來那麼多廢話啊!”
“哦!”
捱了一腳後,段牛示意那對孿生兄弟放開牛盼男。
“先生,你認識這些人?”
牛盼男恢復行動後,連忙跑到江生身旁,不解地詢問。
“這些都是我的朋友。”
江生點點頭,疑惑地看向段牛等人:“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天你被帶去行刑不久後,牢房就坍塌了。”
段牛笑嘻嘻地介紹道:“我們就趁機逃了出來。”
“原來如此!”
江生恍然點點頭,關心道:“我記得牢房裡有四十多人,怎麼只剩下你們八個了?”
“別提了,不在這裡的人都是些背信棄義的雜碎。”
段牛直接破口大罵,介紹道:“逃出監獄後,我們是打算回去救你的,可大家被關押多年,需要時間恢復修為。”
“可沒想到那幫孫子恢復後,因為畏懼武林盟都不敢回去救你,當時就全跑了,只剩下我們八個。”
“我們以為你死了,也就放棄了去武林盟救你的計劃。”
說到這裡時,段牛真誠地看著江生:“不過我可是真心服你,既然當初說過要跟隨你,那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像那些跑掉的傢伙背信棄義。”
“我們幾個商量一下,就決定到牛家殺牛鼎天,替你報仇。”
“你們是來替我報仇的?”
聽到這裡,江生有些感動地看著眼前的八個人。
之前在監獄裡那麼多人向江生表忠心,如今卻只有這八個人知道江生死了,還要為其報仇,相當重情義啊!
“為你報仇只是一方面,他們也是為自己報仇。”
胡彥龍白了段牛一眼:“畢竟他們都是因為牛家,才會身陷囹圄。”
“聽說牛鼎天被你打成重傷,若是錯過這次機會,以後就很難再報仇了。”
“獨眼龍,話可不能這麼說?”
段牛立刻抗議,辯解道:“以我們的天賦,只要恢復自由,日後早晚都能超越牛鼎天,到時候報仇也不晚。”
“我們就是為了替江先生報仇,才在這個時候攻擊牛家的。”
“看到了沒有?”
段牛一邊說話,一邊拉扯頭上的白布和身上的白褲子:“這可是我們為江先生戴的孝布和孝衣,足以說明我們的心意了。”
“孝布,孝衣?”
看著一身白衣,頭戴白布的段牛等人,江生嘴角一陣抽搐:“我他孃的還沒死呢,用不著你們披麻戴孝。”
“我們不是以為你死了嘛!”
段牛咧嘴一笑,欣慰道:“你沒事最好,我們日後就可以跟你混了。”
“搞了半天,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打自己人啊!”
江生一臉無奈地擺手:“大家就不要劍拔弩張了,坐下來,好好聊。”
“牛小姐,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你是江先生的人。”
胡彥龍歉意地看向牛盼男:“所謂不打不相識,還請你不要介意。”
“無妨,既然是江先生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牛盼男倒是大氣,心疼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牛家成員的屍體:“只是可惜我的這些手下了,都是我培養多年的精銳啊!”
“你放心,我之前已經交代過,讓他們手下留情了。”
段牛掏了掏褲襠,猥瑣道:“他們只是被打倒,並無性命之憂。”
胡彥龍立刻鄙視地看著段牛:“這變態讓我們留著牛家弟子的性命,以便他挨個寵幸!”
“你,你是個狠人啊!”
江生頓時感覺後面一緊,無語地勸解道:“既然已經出獄了,那你應該考慮讓取向恢復正常!”
“哪有那麼容易啊!”
段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童子身的時候就被抓進去了,俺就沒碰過女人,現在已經習慣男人了!”
“你……你以後離我遠點。”
江生忌憚地退後一步,與段牛拉開距離,雖然他不歧視,但他可不想自己被人走後門。
“我懷疑你在歧視我,但我沒有證據。”
段牛不爽地撇撇嘴,扭頭看向牛盼男:“話說,牛鼎天那孫子到底在哪兒呢?真的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