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兄弟則是站在兩人不遠處,不讓其他人靠近。
“難得啊!”
江生饒有興致在覺遠身上打量:“我原本以為皇覺寺的所有僧侶全都受到普信的影響,變成了兇惡之徒。”
“沒想到,還有大師和這麼多佛心堅定的僧侶。”
“施主說笑了!”
覺遠有些苦澀的搖頭:“雖然寺中有不少人動搖了佛心,沉迷各種邪惡慾望,但皇覺寺乃是屹立幾百年的佛門聖地。”
“大部分弟子都是真心求佛,哪怕是普信師祖也只是在彌留之際,一念之差墮入魔道,師祖在世百年,普度天下,可是一直堅守佛心,只可惜,哎!”
“聽施主的意思,你已經知道普信師祖墮入魔道,那為何還……”
“大師也說皇覺寺是屹立幾百年的佛門聖地,普信禪師更是名傳百年的當世活佛。”
面對覺遠的疑惑,江生解釋道:“若是真相曝光,那皇覺寺和普信禪師必然名聲掃地,整個佛門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茲事體大!”
“晚輩認為這件事到此為止最好,至於說火燒皇覺寺的事情,晚輩與那莫須有的賊人承擔即可。”
聽到這話,覺遠瞬間眼圈通紅,直接跪倒在了江生面前:“施主大恩大德,貧僧代表皇覺寺和普信師祖給您磕頭謝恩了!”
覺遠原本以為普信和皇覺寺那些惡僧的事情曝光,皇覺寺勢必名聲掃地,他與存活下來的僧侶也將成為世人謾罵的物件。
江生願意維護普信和皇覺寺的名聲,不僅對他們來說是天大的恩情,對整個佛門也都是一份人情!
“大師千萬不要如此。”
江生連忙扶起覺遠,感慨道:“普信禪師雖然一念之差,墮入魔道,但他在臨死之前塑成完美金身,說明他已經幡然悔悟,我自然不會讓他和皇覺寺以及佛門承受汙名,只是……”
“只是什麼?”
覺遠真誠地看著江生:“施主有何顧慮,儘管說來。”
“皇覺寺可不能追究我放火燒寺和殺死那些罪惡僧侶的事情。”
江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雖然不在乎世人對我的看法,但如果我替皇覺寺背鍋,你們還針對我,那我就太委屈了。”
“施主放心,貧僧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自然不會恩將仇報。”
覺遠笑了笑,隨即為難道:“不過,貧僧和皇覺寺恐怕無法為施主正名,只能做到沉默不語。”
“為什麼?”
江生不解道:“由皇覺寺對外宣佈今晚發生的事情,應該更有說服力吧?”
“阿彌陀佛,因為出家人不打誑語!”覺遠一本正經地回應。
“這尼瑪……”
江生嘴角一陣抽搐,心裡一陣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