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情的挖苦,一想到面前這活色生香的少女的喜怒哀樂竟與自己息息相關就興奮不已。他心裡並不沮喪,仍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古訓,但臉上依然假裝出失望與痛心的神情,用低沉而顫抖的聲音語無倫次地反覆表白與許諾,當他吞吞吐吐說自己是一位信譽很好的男人時,導致了無可挽回的致命誤會。
“性|欲?”譚琴叫了起來。
“是的,我認為男人的信譽比什麼都重要。”水皮用手推了推下垂的眼鏡架,凝視著譚琴,想在模糊的月色裡辨識她臉上的些微變化。他覺得她的感情就像水晶球裡的色彩,讓人眼花繚亂,從無到有,從有到無,無從捉摸。
“我不否認,”譚琴別過臉去,冷冷地說,“但那僅是健康的表現。”
很可惜,水皮沒能從她的聲音中領會到不屑與厭惡的意味,他接著說道:“看來,你對男人的要求更高,我能理解。我——”
譚琴的火氣終於竄到了腦頂,再也無法自制。她感覺到水皮的話語就像一雙骯髒的男人手正在胡亂地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