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飛機的左右。月光下,機尾的星月旗標誌顯得格外矚目。
星加坡,是星加坡空軍的戰鬥機。
我連忙將通訊器切換到了國際通用頻率,沙沙的電子聲過後,出現了一個讓我們為之一喜的聲音:“您好,您即將進入星加坡領空,請表明您的身份及來意!不然,我們將採取軍事行動。”
駕駛艙裡,嘈雜的電子音也無法阻擋我們的歡呼聲。終於,終於從那個該死的島嶼中逃出來了。
在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們實在是經歷了太多太多的變故。這一次的奇特經歷,使我對人生重新有了一個認識。如果說,以前的我,是玩世不恭,那麼,現在的我,開始學會了尊重生活。珍惜自己的生命,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
想到這裡,我不由將目光投向了依然閉目沉睡的陳碧琪。我的視線停留在了她的眉宇間,那條紅色的猶如蜈蚣的疤痕歷歷在目。這次的印尼之行,最讓我自責與懊悔的,就只有她,陳碧琪。
這是我欠你的,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我心中默默向天發誓。
星加坡巴耶利峇空軍基地,在兩架黑鷹的伴駕下,我們穩穩停在了機場跑道上。
過了大概一小時。星加坡地外事官員趕了過來,經過一番取證後,終於證實了我們的身份。
“碧琪姐,快醒醒,我們要回家了!”聽到可以回香港了,允珍高興的推著陳碧琪,想要讓她也一起來分享這劫後餘生的喜悅。
“碧琪姐?”允珍搖著陳碧琪的肩膀。眼中開始流露出些許不安。
我心頭咯噔一跳,連忙快步走到陳碧琪身邊。摸著她的脈搏,又仔細看著她的臉色。
奇怪,心跳正常,氣息平穩,面色紅潤,這一切跡象都表明陳碧琪地身體現在很健康。可是,就算是再怎樣噬睡的人。被我們這麼折騰地話,也應該醒過來了吧。
陳碧琪!我的手緊緊抓著她的手腕,直直盯著她。
兩個小時後,我們轉到了星加坡本島。在星加坡嘉和國際醫院,陳碧琪被我們送去做了一切所能做的檢查。血液、X光、各類的常規檢查的報告結果都是正常。醫生還很輕鬆的告訴我,陳碧琪一切正常,只是因為太累了,所以會出現沉睡不醒地現象。
面對醫生眼中所隱藏的鄙夷。似乎是在責怪我沒事找事,我狠狠磨了磨牙。
靠,簡直是在放屁。作為一個半吊子的中醫,正不正常我會不知道?而且再一聯想到那個印尼軍人所做的那些詭異的行動,我越發肯定在陳碧琪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我所不知道的變化。
正當我六神無主的時候,一個猥瑣地廋小身影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對!回去。找師傅!我就像是抓到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興奮的仰天大喊。醫院走廊裡,路過的病人護士們紛紛向我投來了注目禮。
此時的我,卻哪裡有時間去計較這些。興奮的我,撞開了幾個護士,向著樓梯口地公用電話跑去。
星加坡樟宜國際機場,我和山姆緊握著雙手。
“凌,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山姆鬆開手,向著我敬了一個軍禮。他已經和僱傭兵總部取得了聯絡,準備直飛澳大利亞。
“山姆。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他是一個值得我敬佩的軍人。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雖然我們只是暫時的戰友。但是在我們彼此心中,其實都已認下了這個朋友。
“珍重!”
“珍重!”我重重點了點頭,轉身跟隨著兩個機場醫務部的醫護人員進入了特殊通道。我們推著碧琪的病床,上了老爺子連夜派來的專機。
到達香港之後,我馬上安排直升機將我們和碧琪運到了聖瑪麗皇家醫院。一路上,我一直緊握著碧琪的手,這時,我忽然有些懷念她的聲音起來。哪怕,哪怕你現在就坐起來嘲諷我一頓,也比你現在一聲不吭地躺在病床上強啊!陳碧琪,你快點醒過來吧!
當直升機降落在醫院頂樓地停機坪時,孫老頭子地身影終於出現了。
病房裡,“師傅!”這是我第一次心甘情願的這麼叫他,從來沒有一次,我會這麼想看到他這張滿臉皺紋地老臉。
師傅向我微微點了點頭,一把抓起了陳碧琪的脈搏,微側著頭閉上眼睛。
“這!……”師傅猛的睜開眼睛,又從口袋裡拔出了幾枚銀針插入了陳碧琪的天靈、白匯諸穴。過了一會,他將銀針抽出,又湊到鼻子上聞了聞。
“唉!”師傅將銀針收進了懷裡,站了起來。
我急忙湊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