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問道:“師傅,你診斷的怎麼樣?”
“凌雲,你們是不是在印尼遇見了什麼人或者是物品後,這個女孩才昏睡過去的?”
我連忙將前面所遭遇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清楚,師傅在聽過我的敘述後,低頭思索了下,忽然搖頭輕嘆:“凌雲,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你們最後所俘虜的那名士兵,極有可能是巫術中最神秘的南洋降頭師。而這個女孩所中的,應該是降頭中的血降。”
師傅果然是師傅,這麼快就找到原因了!我急忙問道:“師傅,那要怎麼解這個血降?”
“中血降者,……”師傅忽然停住話頭,看著我搖了搖頭。
我踉蹌了下,全身似乎被大雨淋溼了一般,心慢慢涼透了,連身體似乎也失去了溫度。
“凌……”師傅看著我的樣子,遲疑了下,終於還是說了出來:“你先去休息吧,你太累了,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啊!放心,這裡我看著。”
我被師傅推出了房門,門外,海倫和允珍急急圍了過來。允珍帶著哭音向我問道:“凌雲,碧琪姐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面對著允珍那關切的眼神,我強擠出一絲笑容:“允珍你放心,碧琪沒事。來一路上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家吧!”說著,我不容她反駁,強拉著她向著電梯走去。
從聖瑪麗醫院開到了西九龍灣仔路的小山坡下,我扶著允珍出來,一步步上了臺階。
現在正是凌晨五六點,天尚濛濛發亮,山坡兩旁的房屋大部分沒有開門。這樣的死靜中,我和允珍彼此都沒有說話,就這樣上著臺階。
當我們上到了山坡中段時,一個蒼老的女人聲音忽然攔住了我們:“小夥子,我們又見面了!”
我抬起頭,在一間房屋的門口,一個老婆婆正笑著向我們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