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那樣就過了。”
談到如何把握自己的底線
“《非常6+1》的開播,讓我有了這個機會。去年《夢想中國》直播現場,有觀眾發簡訊來,說我對帕瓦羅蒂老師說話不敬,不知道天高地厚。我還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怎麼了?——但我知道一號廳有多高。很多人喜歡深度報道,覺得娛樂節目不深刻。娛樂節目怎麼做是有深度的?我們這樣做是最有深度的!《非常6+1》那麼大型的節目,90分鐘的節目,告訴你的只有一個資訊——歌舞昇平、安定團結,這還不叫深度報道嗎?”
談到把握底線的準則
“我是‘通俗’主持人,我從言談到舉止都會盡量去適應這個時代良性的東西。男人不能留長髮?我就是長髮;央視主持人不讓染髮?我染了。我可以說一些信口開河的話,但這些‘信口開河’得打好底稿,你看我好像是很現場、很即興地在發揮,其實我早就儲藏好了幾種辦法用來應付現場。”
談到節目通俗與否時
“任何東西,包括我們的衣食住行、有趣的事、看不慣的事——看不慣不是我個體看不慣,而是一個群體看不慣,我都想換一種話語形態告訴別人。”
談到與央視的“非常”關係
“沒有央視,就沒有我;沒有央視,就沒有這個欄目;沒有央視,也沒有這個欄目的今天。對於這個平臺,我要感恩,人活著就要知道感恩。有時候我錄完節目出來,會開著車繞央視大樓好幾圈,我看著這個樓,我從1991年開始在這個樓裡服務,到現在10多年了,我從一個很普通的人,變成了不普通的人,所謂的不普通,是這座大樓給我的。我越來越深地感覺到,我是真的依賴它,它像一個家把你一手撫養成人,你要知道報恩,不能詆譭它,不能給它帶來絲毫負面的東西。它有它的苦,它的孩子太多了,操心操得太多了,所以別哭,哭會讓它操心,一般哭的孩子缺奶,哪怕我們缺奶也不能哭,給母親減點壓吧。現在對這個平臺,有說東的也有說西的,我說你只管低頭做你的事,考慮那麼多幹嘛?你認認真真做一分就有一分的回報,認真兩分可能有四分的回報,認真4分有6分的回報,認真6分可能有8分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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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為什麼是李詠(1)
在央視的著名主持人裡,李詠無疑是最為特殊的一個,他的著裝、談吐、主持風格在一向四平八穩的中央電視臺中不算鶴立雞群,也堪稱獨樹一幟。在一個國家電視臺裡工作,其受國民矚目的關切程度,足以使主持人、播音員等臺前幕後的人感受到他們的每一言行舉止所帶來的影響。
在習慣了趙忠祥的語重心長、倪萍的家長裡短之後,後起之秀是《正大綜藝》的程前和楊瀾,作為一檔知識性、靜態性的節目,參與節目的現場觀眾、嘉賓的重要性變得更強,也從而促使主持人更加註重與嘉賓、觀眾的交流。主持人放下了身段,電視似乎變得更加親切,即使是普通的電視觀眾,也因為這種互動的形成,而產生了躍躍欲試的興致。隨後的《實話實說》更近一步地拉近了電視與觀眾的距離,談話類節目的興起,嘉賓與主持人暢所欲言,使觀眾與嘉賓成為節目的真正主角。《藝術人生》似乎可以看作是對《實話實說》這類談話節目的發揚,它選擇了一個宏大的主題“藝術與人生”或者“藝術之人生”,至少在名稱上為自己圈定了範圍,不像《實話實說》那麼含糊不著邊際了。
如果說央視名嘴中,朱軍與周濤還能見到趙忠祥、倪萍影響下的主持人的傳統風格,而崔永元的《實話實說》有所突破的話,那麼到了李詠這裡便已有顛覆性的風格。有種說法是,央視的各個名嘴各有門派,譬如說崔永元的道德承擔,王志的深刻鋒利,朱軍的感人煽情,惟有李詠的娛樂一派最難把握。
眾所周知的中央電視臺,既要宣傳教育,也要娛樂百姓,深刻犀利時也許可以不顧及如何娛樂百姓,但娛樂時卻不能忘記節目所要承擔的宣傳教化的職能和其所具有的功能。這也許是在央視製作娛樂節目最難拿捏的。
這不是左右逢源的佳境,而是左右不是的處境,身處其中,要做到遊刃有餘,非要有走鋼絲的本領不可。
要娛樂到眾樂樂的效果,節目的親切感毋庸置言,以往的節目主持人通常以帥哥靚女為組合,服飾鮮亮,笑容拘謹,身段很高,處處透露出要為人表率的意思,令人高不可攀,觀眾所要欣賞的當然絕非主持人個人的美麗形象,他們想要的是整臺節目所帶來的快樂,這就不僅需要節目內容的精良,也需要主持人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