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不然等一下咱倆溫存的時候,突然間從地裡鑽出一個人來,多沒意思?”說完,他還故意帶著一臉西門慶式的賊笑。
可你是西門慶,穿白大褂的那一位可不是潘金蓮,所以葉秋這一番話惹來的卻是一通沒好氣的衛生眼,不過老夫老妻就是有這個好處,大家臉皮都厚得嚇人,黃楚現在也不是那種被情話兒隨便挑逗兩句就臉紅的青春少艾了。
“來,老婆大人,你最喜歡吃的蛋撻!”葉秋來到他辦公桌前,才從身後取出一盒熱乎乎的蛋撻來,輕輕的,帶著點諂媚的放在黃楚的辦公桌前,那模樣更像西門慶了。
黃楚一看到他這樣,立即猜到了什麼,放下春蔥指間的鋼筆,十指交叩,整個人後仰靠在了辦公椅上,還往後傾斜了一個很大的幅度,讓身上的白大褂因為重力的關係,勾勒出了她那峰巒起伏的姣好身軀。
任何人看到她這樣,都會發自內心的讚歎,這哪像是兩個孩子的媽呀?
尤其是她現在正處在一個女人最黃金的年齡,少女的清純氣息還沒有完全消退,但卻又帶著為人母親,為人妻子,為人媳婦的那一份成熟韻味,迷人到了極點。
“哇,老婆,你這不是在勾引我吧?”葉秋笑著繞過了辦公桌,走到了黃楚的身後,他也太厚臉皮了,直接雙手搭在她肩膀上,“我知道你辛苦,看,專程給你買來蛋撻,再免費提供葉氏家傳按摩手法,舒服吧?”
黃楚被他那誇張的語氣逗得一樂,右手沒好氣的使勁拍在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只拍了一下,接著就不捨得了,抓著葉秋的手,臉一歪,貼在了粉嫩的臉蛋上,感受到了一股溫熱,這是她最愛的男人的手,能夠給她帶來安全感的手。
“說吧,到底找我什麼事?”黃楚太瞭解自己的丈夫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葉秋使勁的搖頭,“不不不,你誤會我了,我像是這種臨時抱佛腳的人嗎?”
“像!”黃楚剛點頭說完,自己都忍不住咯咯直笑。
葉秋其實是很疼她的,這一點她知道,但葉秋也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很有本事,很有理想和追求的男人,所以他不會是那種整天纏在女人身邊,時時刻刻就為了對自己的女人獻殷勤的那種男人,而且那種男人黃楚也看不上。
“那咱倆就真沒法溝通了,冷戰吧!”葉秋一副你可以不接受我的好意,但你絕對不能褻瀆我對你的這一刻熱誠的心!
黃楚噗哧一聲笑個不停,他們夫妻倆也不是沒冷戰過,可為了這一種理由冷戰,我勒個去,這也太小看人了吧?
就看到黃楚看了看手錶,隨手拿起電話,按了一個內部程式碼,“你好,珍妮,麻煩你幫我通知手術室,就說我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希望他們準備一下,把我下午的手術時間往後推遲一個小時,對,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必須親自做,請幫我解釋一下!”
黃楚身後的葉秋聽了,卻沒有勝利者的歡笑,因為他知道,能夠讓一向都很有職業道德的黃楚推遲手術,那對黃楚而言,這絕對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大事,而不用說,估計她是要給自己留出點時間,否則的話,她現在應該去準備手術了。
“好啦,你現在還有一個小時,可以說到底什麼事情了嗎?”黃楚一副我很專心聽著的口吻,一雙美麗的眼睛就盯著葉秋。
葉秋沒轍了,“好吧,誰讓我娶了一個這麼漂亮,又那麼聰明的妻子呢?”
“少來這一套,快說!”黃楚沒好氣的擰了一下他的臉蛋。
“我呢,跟彼得?勃蘭特、梅埃爾塞曼和德米凱利斯,哦,也就是我們托特納姆熱刺的隊醫,我們討論過,打算要組建神經科。”
“你們要搞醫院?”黃楚有點難以置信,這得多無聊才會去搞醫院?
“不不不!”葉秋使勁的搖頭,“我們要成立一套防範系統,專門應付球員可能會存在的腦震盪等神經科方面的風險,你知道,在NBA和美國橄欖球大聯盟等機構,都有類似的措施,他們每一個賽季都要接受神經科方面的檢測,尤其是腦震盪!”
很多職業球員在職業生涯裡什麼事情都沒有,可等到他們年紀大了一些之後,才突然間發現,自己年輕時候的一次腦震盪,後遺症還在他們的身體裡殘留。
要知道,職業球員,尤其是足球運動員,受到腦震盪的機率雖然不比橄欖球,但也是非常嚴重的,因為每一次衝撞,每一次倒地,每一次身體對抗,都可能會導致腦震盪。
“那,事先說明,我今天來,是要去骨外科拿弗蘭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