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報告,所以順便來跟你說一下,絕對絕對是順便的!”
看到丈夫這樣,黃楚呵呵一笑,“那你買蛋撻也是順便的,你說來幫我按摩,也是順便的?”
“不,這些是專程的!”葉秋覺得自己糊塗了,有點自相矛盾了,所以就打哈哈起來。
原本他們是打算從外面聘請專業醫生的,但葉秋轉念一想,還請什麼醫生,自己的妻子可不就是權威的神經科醫生?要知道,連她的母校劍橋大學都經常邀請她去講課,而且她自己也曾經多次刊登重要論文在一些權威醫學雜誌上。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葉秋才會想要讓黃楚參與。
“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們時間可以遷就你,薪水嘛,你自己開,多少我都給得起!”
黃楚沒好氣的後仰著頭,抓著丈夫的手,“別整得跟個土豪似的,真當你是老子天下第一?”
葉秋一嘆,“我哪是什麼天下第一,他孃的國際足聯和歐足聯才是天下第一,搞得弗蘭克左腳腳踝舊傷復發不說,法國足協那一票酒囊飯袋這麼多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硬是把球員往死裡用,想想都覺得氣人。”
在兩週的國家隊比賽日裡,托特納姆熱刺很小心的要求各國足協照顧著他們的國腳,但法國國家隊卻在裡貝里第一場比賽受傷的情況下,第二場比賽繼續讓他上,結果導致他因傷下場,最終檢測結果出來了,左腳腳踝的老傷復發了。
這一處舊傷就是當年導致裡貝里錯過了世界足球先生的那一次重傷,現在想一想,還真是麻煩,要是萬一變成了陳年舊傷,時不時來一次,那就完蛋了。
根據葉秋拿到的情報,裡貝里這一次的受傷並不嚴重,畢竟過去這些年,托特納姆熱刺也一直都很注意對他左腳腳踝的保護,所以缺席一個多月時間,對於托特納姆熱刺來說,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可就是法國足協的處理方式太氣人了。
但也難怪,人家是壟斷組織國際足聯和歐足聯的分支,誰怕你啊?
“那,先說好了,我只負責提供一些專業意見,我不參與你們那個所謂什麼系統的研發,也不在裡面任職,你得另外聘請專業人士來擔任!”黃楚先說好條件,她自己其實也很忙的,尤其是在名聲越來越大之後,很多世界各國的政商名流都指名要她動手術。
“OK!”葉秋立即答應了下來,還樂呵呵的俯下身,在老婆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湊到她的耳朵旁道:“晚上我再好好報答你!”
黃楚這一下臉就徹底紅透了,“滾,我等一下還得動手術,別亂我心神!”說完,舉起粉錘就是一副恨不得將他捶死在當場的架勢,可對於這一點,葉秋早就見慣不怪了。
一直到目視著丈夫飛快的逃離辦公室,黃楚才流露出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嫣然笑容,尤其是當她看到辦公桌上的蛋撻,香肩上彷彿還殘留著剛才丈夫所留下來的力道,眼神裡充滿了一種無可奈何,但卻又滿是眷戀的複雜神色。
…………
…………
裡貝里的手術很成功,但最起碼得休息一個月以上。
按照歐洲足壇,尤其是英超聯賽的規矩,隊醫或者是跟俱樂部合作的醫院,在得出檢測結果之後,第一個要通知的是球隊的主教練,也就是葉秋。
葉秋拿到了報告之後,轉身就去了裡貝里的病房,法國刀疤臉的左腳腳踝裹得就像是一個大粽子,坐在病床上,妻子瓦希芭正陪著他說話,生活在法國的父母親也專程來到了倫敦,刀疤臉看起來心情還是不錯的。
葉秋走進去之後,先跟瓦希芭和裡貝里的父母親見面客氣了一番,他們知道葉秋和裡貝里有事情要談,於是就先走出了病房,裡面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外面現在有很多的記者,他們都在等訊息!”葉秋坐在了裡貝里病床對面的椅子上,這一件事情之所以鬧大了,是因為托特納姆熱刺公開對法國足協的處理方式表達了不滿,認為是他們的失誤導致了裡貝里的受傷。
而對於來自托特納姆熱刺的炮轟,法國足協給予了否認,表示球員受傷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局面,但對於托特納姆熱刺所指責的,在明明知道里貝里身體不適的情況下,竟然還強行安排他上場一事,法國足協發言人表示自己不清楚而拒絕回答。
但也因為托特納姆熱刺的炮轟和指責,使得所有人都開始關心起了這件事情。
上一次裡貝里傷停半年,這一次他是不是會重蹈之前的覆轍?
“等一下出去,他們一定會在大門口堵我,你希望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