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紫鵑不敢閃躲,硬生生的受著。
半響,紫鵑已經被打的臉頰紅腫,唇角開裂,她哭泣的伏在地上。
孝德太后繼續問道,“哀家再問你一遍,是不是白婉璃讓你求見皇上,試圖惑主?”
紫鵑搖頭,“不是,不是——”
“繼續打!”孝德太后怒道,她揚手將杯子摔在地上。
又有兩個嬤嬤上前,將紫鵑圍了起來。
外面傳來太監抑揚頓挫的聲音,“辰王妃駕到——”
未經通傳,白婉璃一腳踹開了德安宮的大門,冷眸站在那裡。
當她看見跪地不起的紫鵑的時候,眸光如淬毒的毒針,森冷無比。
“放肆!”孝德太后拍案而立,怒目圓睜的看著白婉璃。
白婉璃盯著地上的紫鵑,冷笑,“我這丫鬟雖然頑劣,可是自個兒都捨不得動她一根指頭,如今被太后打成這樣,太后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孝德太后臉色難看,她沒有料到,白婉璃竟然囂張至此。
她怒道,“來人,來人,將這個以下犯上的惡婦給我拿下!”
外面“唰”一聲,衝進了不少侍衛。
白婉璃冷眸環視四周,手中已經多了幾枚彈藥,她漫不經心的看著孝德太后,“我這個人,一向不守什麼規矩禮法,更不懂得審時度勢,太后這樣劍拔弩張,會讓我誤會,整個雲水國都容不得我!”
“你藐視皇權,對哀家無禮,甚至以下犯上,你這是誅滅九族的大罪!”孝德太后怒道。
白婉璃笑容冷漠,“我的罪,輪不到太后審判,現在給你兩個選擇,殺了所有對紫鵑動手的下人,否則——”
她譏誚的看著孝德,手中的彈藥,閃爍著森冷的金屬光芒,“我炸了你整個德安宮!”
孝德咬牙,“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拿下這個犯婦……”
為首的幾個侍衛,剛剛動手,白婉璃衣袖中的飛刀,已經一閃而過。
明明只有一把,卻削掉了三個侍衛的腦袋,那飛刀染血,鏗鏘一聲,釘在後面的柱子上。
白婉璃冷漠的上前,扶起紫鵑,將紫鵑交給紅綃,“能走嗎?”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紫鵑。
紫鵑點頭,白婉璃淡漠的往前開路,“能走就走,這德安宮,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她走了幾步,那侍衛還想上前,可是都怕了。
白婉璃的身手,實在太快,明明是一個腳步虛浮,沒有任何內力的女人,卻能厲害到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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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三頂綠帽子
這樣猶豫間,白婉璃已經走了出去,她回頭,冷眸看著德安宮裡的眾人,冷漠的道,“記住,誰都可以惹,唯有我琉璃府的人,不、能、惹!”
她手中的彈藥,騰空扔了出去,隨著兩聲巨大的爆破聲響起,整個德安宮,都被炸的七零八落。
紅綃瞪大了雙眸,那張清秀的小臉,蒼白無比,眸中滿是震驚之色。
她回頭,定定的看著德安宮的斷壁殘桓,震驚的說不出話。
紫鵑則是嚇的瑟縮,她看了看白婉璃,又看了看化為瓦礫的德安宮,站在那裡,連走路都雙腿哆嗦。
小姐太彪悍了,就這樣,直接將德安宮炸了?
德安宮內,孝德太后驚恐的逃竄,她剛剛跑到門口的地方,巨大的匾額,瞬間傾塌。
屋內哭喊聲一片,她站在那裡無助的看著旁邊,還沒有開口呼救,房子已經轟然倒塌。
就在房梁墜落,險些砸在她的身上的時候,旁邊一個侍衛,眼疾手快,將她拽在了一邊,塞入在了桌子地上。
她趴在那裡,心跳劇烈,從小養尊處優的她,哪裡受過這等奇恥大辱。
她臉色難看到極點,神情扭曲,將地上的土塵,緊緊的攥在手中,高聲呼喊,“護駕,護駕——”
白婉璃還沒有走出皇宮,就被侍衛請了回去,說是皇上有請。
御書房,雲洌陽眸光陰鷙,他定定的看著站在門口的女子,銀牙緊要窠。
只是幾天不見,她就瘦了很多,整個人蒼白的如紙一般,彷彿一陣風就能見她吹倒。
這些天,他沒有見她,難道她就不知道,將自己照顧好嗎?
雲洌陽一步一步的上前,皺著眉頭,神色複雜的盯著白婉璃。
“你可知道,孝德太后,是朕的生母!”他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