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哈……哈……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
………噢彌陀佛善哉善哉的分割線…
“大嬸,請問丁伯家怎麼走?”行至碧落村,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可以問路的人。
“丁伯?那宅子都荒了好久了。”大嬸好奇地打量著我,“姑娘一定要去的話,在前面路口左轉便是。”
我謝過她,驅車又走了一段,終於來到一處不大不小的宅子前。
陰森森的大門緊閉,蛛網滿布,雜草叢生,周圍也不見有生人來過的痕跡。
推開屋門,一股腐糜之味迎面撲來,空氣裡潮潮的。窗戶半掩,鏽跡斑斑,在夜風裡‘吱呀’作響。
根據多年看恐怖片的經驗,此處實乃鬼怪靈異事件的高發場所。
果不出所料,屏風的後面閃現出一張半青半紅的鬼臉,在燭火的映照下甚是可怕。
“媽呀!”我大叫著拔出匕首。
“姑娘莫怕,是我。”鬼臉連忙解釋。
這聲音,好像在哪裡聽到過。是那個禽獸!我詫異地看著他的臉:“你你你,你怎麼變得像個鬼一樣?”
他嘴角一抽:“還不是被姑娘你打的。”
我站在原地不住地撓頭:“呵呵,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那你搶我的馬車,也是誤會?”
我立刻反駁:“不是搶是借,我有問過你,你可是默許的哦!”
他無語的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無奈——公子我那時昏迷著,能說不嗎?
靜默中,一陣涼風穿堂而過,他手裡的蠟燭搖曳了幾下,便‘噗’的熄滅了。
“哇啊啊!鬼呀!”
燭光又亮了。
發現自己竟像只考拉一樣纏在衣冠禽獸的身上。
四周一片安靜,連個鬼影都沒有。
“姑娘,我以為你很矜持的。”那語氣甚是得意。
靠!矜持能當飯吃?現在當然是小命要緊了。
我依舊死趴著不放:“江湖兒女,沒那麼多繁縟禮節。”
一句話,說得豪情萬丈。
他的眼眸裡透著微微笑意:“不錯,江湖兒女,本就應肝膽相照。姑娘放心,在下一定會好好保護姑娘你的。”
邊說邊伸出手牢牢摟住我。
NND,果然是隻修煉成精的禽獸!
“我跟你很熟嗎?快鬆手!”
他抱我的手臂顫抖了一下,雙目滿含深意地凝視著我。
我不甘示弱,也睜大眼睛回瞪他。四目就這樣在陰冷的空氣中碰撞出無數火花。不過不是愛情的火花,而是怨念的火花。
“一回生,二回熟。”他突然笑起來,故意湊近我的耳朵說道,“我們也算是老相好了。”
“你爺爺的,鬼才跟你是老相好!”
話一出口,我便後悔了。
因為這次,‘鬼’真的來了。
大門‘砰’地被什麼東西重重撞開,一道白影飄了進來,長髮掩面,腳不著地,像一條破床單一樣繞著房間飛快轉了一圈,最後轉到了我的眼前。
我‘啊’的大叫一聲,嬌滴滴地暈倒在了禽獸的懷裡。
好吧,我認罪,我是偽暈,可人家從小就怕鬼嘛。
我緊閉雙目,死死抱住禽獸,眼前似乎有火光閃起,又暗了下去,身邊冷風嗖嗖吹過,伴隨著‘乒乒乓乓’的撞擊聲,折騰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
完了?
我眯眼一瞧,竟發現已被禽獸抱進了馬車裡,他將我安放在溫軟的毛墊上,獨自在對面坐了下來。
不錯不錯,豪華馬車到底又寬敞又舒適。於是決定繼續裝睡。
然而,卻感覺有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撫上我的眉角,輕柔地掠過我的睫毛,停在雙唇上。
心裡一顫。
該死的禽獸,難道本姑娘睡姿太美勾起他的獸性鳥?
… …
我猛地睜眼,果然看見那禽獸正恬不知恥地將唇靠近我的臉龐。
“你在做什麼?!”我厲聲責問。
他顯然嚇了一大跳,像觸電般地彈回到原處,滿臉通紅:“我,我只是看看你有沒有事。”
我‘騰’的坐起,陰陰一笑:“我沒事,倒是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一隻公雞坐在馬車裡與我說話。”
他雙眉微蹙,似乎不太理解。
我繼續:“更奇怪的還在後面,你知不知道,那隻公雞竟然還穿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