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罪?”
“他孃的,長這麼大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不倫不類的打扮,清朝的女人還真是茶几——放滿悲劇(杯具)。”悄悄搖著頭結束了對孔四貞裝束打扮的低分評價,封翔自己爬了起來,向孔四貞拱手行禮賠笑說道:“卑職何許人,那敢勞四格格大駕?卑職還是自己站起來吧。”
“這個死胖子,還真是不解風情。”孔四貞在心底笑罵一句,也不生氣,只是甜笑著招呼道:“盧大人,快這邊請,奴家給你準備了一桌酒宴,一是給你接風洗塵,二是向你賠罪。之前大水衝了龍王廟,奴家以前真不知道盧大人你是朝廷的大忠臣,冒犯之處,還望盧大人多多見諒。”說著,孔四貞往自己旁邊緊挨著的座位一指。
“謝四格格。”封翔道了一聲謝,卻坐到了遠離孔四貞的對面,誠惶誠恐的拿過碗筷。見此情景,孔四貞蛾眉輕輕一皺,很快又恢復了之前的嫵媚神情,主動站起身來,走到封翔旁邊緊貼著封翔坐下,上半身斜倚在封翔身上,小手握住封翔的手腕,在封翔耳邊吃吃笑道:“想不到盧大人身為朝廷命官,竟然還這麼害羞?奴家都不怕,盧大人還怕什麼,難道盧大人怕奴家吃了你?”
事情到了這步,孔四貞挑逗勾引封翔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的,本來以孔四貞的姿色和身段,對所有的正常男人都有著極大的吸引力,對封翔當然也不例外。但很可惜的是,咱們的封翔封大人至今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至少心理上還是,很是捨不得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孔四貞這麼放蕩的女人,再加上一想起孔四貞的孝莊養女和孔有德親生女兒的身份,小憤青封翔更是象吃了蒼蠅一樣的噁心,封翔更倒胃口了。所以封翔很快從孔四貞手裡抽回手腕,搶在孔四貞做出反應前轉移話題道:“卑職敢問四格格,卑職那些隨從現在怎麼樣了?”
“奴家已經叫人把他們放了,暫時安排在潯州知府衙門的後花園裡,盧大人隨時可以見他們。”孔四貞貼封翔貼得更緊,嬌笑著說道:“不過那個跑掉的孔凡林,奴家就沒辦法立即找到他了。只能是派人四處尋找,等有了訊息,就叫他回來繼續保護盧大人。”
“多謝四格格。”封翔繼續轉移話題,問道:“不過卑職有一件事十分奇怪,為什麼四格格之前要不擇手段緝捕捉拿卑職一行人,現在已經把卑職一行盡數擒獲,為何又將卑職釋放,前倨而後恭?”
“死相,還裝什麼象?”孔四貞嬌笑著在封翔肥臉上捏了一把,媚眼如絲的說道:“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奴家和你是一路人,都是希望吳世伯和尚世伯主動上表撤藩,讓我大清海內一統,江山永固?”
“這麼說來,四格格是打算放了卑職?”封翔故作驚喜的問道:“讓卑職繼續去廣東,勸說平南王爺和平西王爺聯名上表,自請撤藩?”
“裝什麼裝?奴家如果不放你,能把你請到這裡來,連人帶酒的招待你?”孔四貞語帶雙關的媚笑著又在封翔臉上掐了一把,但還是被封翔轉移了不少注意力,嬌滴滴的說道:“而且奴家還還可以盧大人幾個小忙,尚世伯和奴家的父親一起在陣前倒戈反明,一起投靠大清太宗,彼此之間交情深厚,遠在吳世伯和尚世伯的交情之上。奴家可以修書一封與你,只要你拿著這封信去求見平南王爺,平南王爺就一定會接見你。”
“還有啊。”說著,孔四貞的小手習慣性的放到了封翔的大腿上,溫柔的摩擦著說道:“尚世伯很清楚奴家的底細,他只要看到你的信,再聽到你勸他主動上表請求撤藩的話,立時就會明白奴家的心思,盧大人你的話,在尚世伯那裡分量也就能更重一點了。”
“果然是鐵桿女漢奸,一聽說我打算作為吳三桂特使的身份勸說尚可喜主動上表請求撤藩,對她的韃子主子有利,馬上就發情了。”封翔心中冷哼,同時又暗暗發愁,不知道這出戏該怎麼演下去,怎麼收場,嘴上則佯作感激的說道:“卑職多謝四格格的大恩與指點,卑職一定努力不讓格格失望,爭取早日成功勸說平西王爺和平南王爺上表,自請撤藩!”
“你是該得謝謝奴家。”孔四貞笑得益發甜蜜,吐氣如蘭的在封翔耳邊媚聲說道:“不瞞盧大人說,落到我手裡這麼多人,你是第一個從我的刑具下逃命的。盧大人,奴家對你這麼好,你該怎麼謝謝奴家?”
“卑職給四格格當牛做馬。”暗叫不妙的封翔膽戰心驚的答道。孔四貞捂嘴嬌笑,又媚眼如絲的將硃紅嘴唇貼到封翔的耳朵上,吃吃笑道:“奴家不要盧大人你當牛做馬,奴家就是從來沒試過雲南男人的味道,盧大人,你雖然胖了點,不過也是貨真價實的雲南男人,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