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奴家一償所願呢?”嬌媚笑著,孔四貞竟然還在封翔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我靠!這到底是什麼女人?”純情小處男封翔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總算是領教到了孝莊親手調教出來的孔四貞厲害。孔四貞則是抱著越是得不到越是希望得到的心理,迫不及待的就開始去解封翔的衣服了,直把封翔嚇得是滿臉通紅,拼命掙扎,孔四貞則說什麼都不肯放開,一隻手去解封翔的衣服,一隻手去拉封翔的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嬌聲笑道:“盧大人,還害什麼羞?你們男人,有那個不好色的?難道說,奴家不美嗎?不能讓你動心嗎……?”
“老子怕染花柳病!”封翔在心底咆哮。但孔四貞的身手明顯是在封翔之上,三下兩下就把封翔身上的長袍解開,緊接著又去解封翔的腰帶。不過還好,這眼看純情小處男封翔就要**之時,房外忽然響起孔四貞隨從的聲音,“孫軍門,你不能進去,和碩格格正在會客!”
“滾開!和碩格格是我的妻子,她在見客我為什麼不能去見她?!”又是一個炸雷般的聲音響起。聽到這聲音,已經在解封翔衣服的孔四貞象觸電一樣跳起來,飛快跑回封翔對面坐下,擺出一副氣死白素貞、羞死秦香蓮的標準貞潔烈女面孔。封翔也知道事情不妙,趕緊把衣服重新扣好,又在孔四貞的指點下擦去孔四貞留在自己臉上的胭脂口紅。
剛把衣服穿好臉擦乾淨,孔四貞的房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一個國字臉、面板黝黑的彪形大漢提著一把鋼刀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就飛快打量孔四貞和封翔,上看下看,滿臉疑惑與憤怒,就象是在抓姦夫淫婦一般。孔四貞則不慌不忙,起身向那大漢福了一福,語氣很平和的說道:“妾身孔四貞,見過相公。”
“格格,這個男人是誰?”那大漢指著封翔,怒氣衝衝的問道:“你和他在這裡幹什麼?做了些什麼?”
“相公,你這話什麼意思?”孔四貞粉臉上露出些悽然之色,彷彿很傷心的向那大漢——同時也是她事實上的合法丈夫廣西提督孫延齡問道:“你問奴家在這裡和盧大人幹什麼?做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已經聽到關於自己妻子不少風言風語的孫延齡大吼。結果話音未落,孔四貞的美目之中已經是眼淚汪汪,珍珠一般的淚水滾滾而落,直哭得是梨花帶雨,杜鵑泣血,哽咽著說道:“奴家……奴什麼都不清楚,奴家只知道,在這裡是和盧大人在商量朝廷大事。奴家還知道,你肯定又是聽到什麼詆譭奴家的閒言碎語了,所以又跑來抓姦夫淫婦了,是不是?”
孫延齡鐵青著臉不說話,一雙老鷹一樣的眼睛則在封翔和孔四貞的臉上身上亂轉,想要找出孔四貞與封翔通姦的鐵證。但很可惜的是,因為封翔之前的極力反抗,孔四貞始終都沒有得逞,剛才又迅速收拾好了衣服,孫延齡自然也就什麼證據都找不到了。
孔四貞用眼角察言觀色,見孫延齡表情開始放軟,便向封翔行了一禮,哽咽著說道:“盧大人,情況你也看到了,煩勞你如實回稟一下平西王爺,把看到的聽到的都告訴平西王爺。順便再告訴平西王爺一聲,王爺的好意,奴家心領了,但奴家這個相公實在太不成器,所以也用不著麻煩平西王爺上表朝廷,舉薦奴家這個相公繼承家父的王爵了,免得讓平西王爺落下一個舉人不賢的罵名,還憑空招來朝廷猜忌。廣西的定藩,還是讓馬老將軍或者戴良臣他們代為控制吧。實在不行,讓線老將軍的三公子繼承廣西定藩也行……。”
哽咽到這裡,孔四貞已經是哭得死去活來,抹著眼淚抽抽噎噎的說道:“不……,不管是誰,都比……比奴家這個不成器的相公好,起碼不會毀了父王的一世忠名……。”
“難道說,孔四貞和她的綠帽老公孫延齡也有矛盾?”聽話聽音,在權謀方面天賦極高的封翔立即敏銳的發現了不少隱情,心中暗道:“還有,聽孔四貞這副口氣,孫延齡肯定也在打著以女婿身份繼承孔有德王爵的主意,否則的話,這個加強版潘金蓮絕對不會用這種話來轉移注意力,還有要挾孫延齡。哈,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說不定倒有空子可以鑽了。”
“什麼?”封翔在一邊心中驚喜,孫延齡則在另一邊失聲驚叫,滿臉狂喜的轉向封翔問道:“盧大人,你是代表平西王爺來的?打算舉薦小將繼承岳父大人的王爵?”
“他不是!”孔四貞哭罵起來,上去拉著孫延齡的袖子又錘又打,大哭道:“平西王爺沒那麼瞎眼,盧大人是去京城陛見皇上,專門繞道跑到廣西來和我勾搭的。我是個不貞的女人,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