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被嚇暈的,還是打暈的,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這樣昏倒太便宜這傢伙了。
義真並沒有因此而解恨,腳尖輕點,腳下的一塊冰石如箭矢般飛射出去,準確的打在風流丐的下陰。風流丐似被電擊般,跳了起來,捂著下體,嚎叫著暴跳。
義真冷笑,“下次積點口德。”
沒有人看見義真的動作,只見風流丐跳舞似的狂跳了一會又直挺挺的倒下,被丐幫弟子抬了下去。
義真是第一個完比武的人。
第二局,因為有十九位徒手進入第二輪,有一人可以抽十九號幸運籤直接進入第三輪。
義真抽到了,呆呆的看著手中的數字,十九。
義真埋怨,“少打一架,真倒黴。”
不少囂叫,“血刀真幸運,真接進入前十名,奶奶的。”
龍堡的龍三少輕蔑的看著義真,“真他媽的幸運,功夫不乍的,居然能進入第三局。”
義真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新魔會的殺手左休路過義真面前,冷冷的看著義真,就象老虎盯著即將入嘴的食物。
義真心中罵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要不是老子是修真者,早將你們一刀一個剁了。”
義成煽風點火,笑道:“二師兄,那個怪傢伙盯著你看,多半是看上你了,小心他是玻璃喲。”
義真拿著鋼刀對著義成,“小心我將你鬍子、眉毛全割下來,讓你做名副其實的禿驢。”
義成知道義真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狠傢伙,退了兩步,“開玩笑,難道開個玩笑也不成?太小氣了。”
義真得意的拍拍義成的肩膀,“師弟,我也是開玩笑,別當真,哈哈哈。”
第二輪下來,有十人進入第三輪,美其名日:江湖十大傑出青年。
第三輪義真對幽冥教的清水堂主幽冥明鏡。
義真記得老幽冥教的水妙堂主也是手持銅鏡,流水鏡法堪稱一絕。遇見老相識的弟子了,怎麼辦,以大欺小?
幽冥明鏡手中的銅鏡,顯得古樸斑駁正是水妙之物。義真雖然與水妙並不相似卻也見過此物,回想那昔日江湖的風雨。
“喂,你的水銅鏡,是祖上所傳?我知道你招式的破綻在鏡心。我們不用比了,你必敗無疑。”
幽冥明境,白皙臉色的更顯蒼白,瞪大眼睛,彷彿見鬼般:“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招式,我是剛從秘笈上練來。才出江湖不久,你……”
義真更是搖頭,做了個挑燈看劍的姿勢,“你能過得了我這一招?你的鏡子會被挑飛,你無力控制水流鏈,反會被它繞住脖子,越勒越緊,最後窒息而死。”
義真雙手掐信喉頭,比擬著窒息而死的痛苦的樣子。
幽冥明鏡死死的盯著義真的手勢,運盡所有招式去破他這一招,卻彷彿看見了自己被水流鏈緊緊纏繞脖頸的畫面,幽冥明鏡雙目盡赤,耳中全是義真夢魘般的話語,瘋狂的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會被自己勒死的,巧合、巧合。”
幽冥明鏡好象感覺呼息困難,拼命抓著喉嚨,卻無意扼住喉頭,差點自己掐死自己。
幽冥明鏡狂笑:“幻覺,幻覺,我不信,哈哈哈。”
幽冥明鏡瘋了似的跑出了比武場,只留下嘆息的義真。
組委會只好以幽冥明鏡瘋了為由宣佈義真獲勝。
龍三少與魔殺手左休是斗的最激烈的一組。
義真因為早就結束戰鬥,就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他們兩人相鬥,不管誰輸了,都是一大快事。這兩個傢伙看起來都那麼討厭。
義成遞給義真一包糖果子,“下一輪還要抽籤,你希望抽第幾?”
義真胡亂抓了幾隻果子,“我可不想再抽第五,輪空就少打一架了,剛才早知道不與那幽冥明鏡說話。還沒等我動手,他卻瘋了,我做的是劍勢,拿的是刀,他也不仔細看看。唉,鬱悶……”
義成指著鐵雷與孫琴、查靈,“你看老大,真是見色忘友,你上去比賽,我只好一人吃東西,老大有了婆娘也不理我了。”
義真安慰的拉拉義成的手,“老弟,你現在知道佛主沒有媳婦好吧?誰叫你做和尚的,還俗吧,剩還沒飛昇,來得及。”
義成懷疑的看著義真:“你小子,老叫我還俗,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義真苦笑,“老弟我是為你好,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想想我們左擁右抱,美色當前,你卻伴燈苦讀佛經,多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