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成搖搖頭,想象不出這些環境的不同,“呂洞賓是誰?”
“鄰居。”
龍三的金奪發出耀眼金光,呼嘯著將左休全身籠罩。
左休左手使劍,劍身狹長,招招如潛龍出淵,將金光全數席捲而回,又如附骨之蛆,插入龍三金奪滿天輪影之中。
龍三龍騰虎躍,金龍奪與左手劍不斷相交,發出清脆悅耳的交鳴聲,彷彿在發洩著必勝的信念。
左休的劍最可怕處是冷,左休面容始終冷若冰霜,與寒冰島的氣候相應相成,帶給龍三極大的壓力。
左手劍招式奇妙,勁氣逼人,最奪人心魄的是劍中的寒氣,凝結而成若有實質的殺氣。
常人在它的氣勢下往往只能發揮出七層功力。氣勢是殺手的重頭戲。
龍三當然也知道這種壓力,全身金龍氣發揮了極限,卻仍被寒冷的殺氣侵蝕,速度無意慢下。
左手劍,輕飄飄的如漫天雪影,象是冰天雪地中特有的風景,諧調的音樂。
龍三冷汗浸透了衣襟,寒風一吹,成了粒粒冰珠,混合在衣服的纖維間,加重了衣物的重量,幾種因素結合下,龍三感覺特別的累,每發出一奪,都要用盡全身力氣。
左休卻無休止的將細細的冷劍透過金龍奪的縫隙閃電般遞進,穩穩的頂在龍三的胸口。
龍三頹廢的鬆開沉重的龍奪,龍奪深深扎進演武場的磚地中。
“我輸了,如果換個環境,也許我不會輸。”
左休冷笑,“不管換什麼環境,你都會輸,人要學會利用環境,創造環境,而不是依賴它,你這樣的想法本身就是錯的,換了任何一個環境,我都比你會利用。另外,殺手的劍從來不會空出而回。”
空中揚起了一片血雨,龍三少的胸口被剜去了一塊肉。
第四輪左休、寒冰手、火雲陳飛、清風、義真將進行抽籤。結果又是義真輪空。
左休盯著義真的眼神更加寒冷,就連涵養很好的清風道長也不屑的看著義真。
義真奇怪怎麼自己老抽到輪空,本想好好打幾架,可是……
義真突然看見鐵雷正呲牙衝自己怪笑,忽然明白自己受了鐵雷的愚弄,鐵雷的意念肯定對自己作了手腳,可憐自己居然沒有發覺,看來老大功力與意念力都非自己所比擬。
正如聶寒冰與火焰強所願,陳飛與寒冰手耿冰終於走到一起。
“耿冰兄別來無恙。”
“陳飛兄的功夫進境如何?”
“上次我們不是都瞭解了嗎?一年會有什麼進境?還不是老樣子。”
“哈哈哈陳飛兄性格爽快,想我兩門素來不和,貴門要都是像陳兄這樣的性格,早就化干戈為玉帛。”
“極是、極是,寒冰門處於極寒之地,沒想耿兄卻性情隨和,有時定要請耿兄好好敘敘舊。”
這兩人如老友相聚般嘮起了家常,急壞了兩個門主。
聶寒冰大叫:“耿冰,你奶奶的我選你出來比武不是讓你交友,要交去找個女的,兩個大男人聊什麼勁?”
火焰強嚷道:“陳飛,老子花錢是讓你比武,嘰哩咕嚕的放什麼 屁,給我打,不要怕什麼寒冰,放火燒他。”
聶寒冰斜睨著火焰強,“強老大,這可是我的地盤,怎麼說也要給點面子,你說話這麼大聲敢情當這是你們的火聖門。”
火焰強大眼一瞪,“怎麼,老子是來參加比武的,是你請我來的,否則才不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聶寒冰的寒冰氣湧起丈許高,酒杯上罩了層寒霜,“你來比武也是個墊底貨,你們除了耍些鞭炮,玩些暗器,正式功夫也不怎麼高明。”
火焰強周圍的溫度明顯升高,地上的冰塊悄然融化,“哈哈,笑話,我們不高明,你們就知道放冷氣,破壞自然環境,一群不知道環保的傢伙,不如夏天做冰棒賣,也算服務社會。”
“靠,你個火焰強,你不如去賣火鍋,找打是吧……”
火焰強針鋒相對,擄起袖子:“好啊,大不了加賽一場,看看誰高明。”
好幾位掌門趕緊相勸,“堂堂一門之長,還如小孩子一樣鬥嘴打架,成何體統,讓江湖人笑話?”
聶寒冰與火焰強不再呲聲,要是目光能交戰的話,兩人都要玉石俱焚。
場中陳飛與耿冰斗的正酣,陳飛掌心放出熊熊烈火,偶爾還會丟擲兩粒驚天雷,場中如同放七彩煙花般,奼紫嫣紅很是好看,場外觀的人群不是暴發出熱烈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