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案,將夏芸扶住緩坐在椅子上。
“熊,熊哥,你多日操勞,快吃些酒菜,別累著自己了。”夏芸蒼白著唇,憔悴的開口。
不必驚奇,這句話的主人,便是夏芸開口。儘管那魏燦並沒有能力根除夏芸的病,但卻依舊以銀針封住大穴,減緩了毒發時間,在精心調養下,夏芸此刻自然也不會再昏迷,只不過是身子有些虛弱,不能再與人動武罷了。
“芸妹,快別說話,你好好歇著。”熊淍趕忙開口,輕輕拍了拍夏芸的後心,接著轉身朝著小二吩咐了幾句,點了幾道家常的酒菜。
熊淍的確也很小心,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五湖四海地方魚龍混雜,更何況自己現在還是朝廷的通緝犯,恐怕若是被發現不少人都會想要自己項上這顆頭顱吧。
想到這,熊淍不禁將自己和夏芸頭戴的斗笠往下壓了幾分,熊淍的追魂刀就那麼平放在桌上,時刻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客觀,您吩咐的酒菜已經好了。”小二端著一個木質托盤快步走了過來,那托盤上,兩葷兩素的精緻小菜還搭著一瓶溫好的燒酒,著實教熊淍有了些大快朵頤的感覺。
哪知這酒菜剛一端上,熊淍身後便已傳來了十數人細碎的腳步聲。
“砰!”
悶響自熊淍身後震鳴,顯然是那幾個人用腳踢開了有些擋路的側門。
小二自然此刻也被驚了,轉過頭去卻是笑臉浮了上來,笑迎道;“哎呦,原來是張軍爺啊,快請快請。”
“軍爺?”熊淍心中咯噔一下,驚了一跳,同時也讓他不由得將頭更低下了幾分。
夏芸自然也是知道局面,兩人此刻可都是通緝犯,雖說這些兵痞並非高手,熊淍要殺他們易如反掌,但若是在這裡鬧了起來,這事情傳出去,恐怕自己二人便不能那麼順利的到達樓觀臺了。
“熊哥。”夏芸輕輕地以肘頂了頂熊淍,緊接著眼神微瞥向客棧上二樓房間的樓梯。
熊淍微不能查的輕輕點頭,緊接著輕輕扶起夏芸,壓低身子,就欲上樓。
哪知二人剛踱出幾步遠,身後的卻已傳來了一聲斷喝;“站住,甚麼人?!”
熊淍腳步微微一滯,卻並未停留,只是依舊緩速前行。
夏芸也是有些緊張的僵硬前行著。
“哎,客觀你們的飯菜還沒吃……”小二卻在此刻有些費解的高呼一聲道。
熊淍夏芸聽到這一聲,心中不禁齊聲暗叫道;“壞了!”
不錯,依著誰頭戴斗笠且叫了酒菜未吃就走,即便是想來,也不會是何等好人。
果然不出二人所料,待到客棧的小夥計這一聲出口,那打頭的兵頭子已經察覺出了事有蹊蹺,當下斷喝一聲吩咐道;“兄弟們,拿下他!”
那與之同來的十數兵甲悶哼一聲應諾,緊接著個個都是朝著熊淍與夏芸二人飛撲過來。
“哼,不知死活。”熊淍悶哼一聲,他本不想動手,因為一旦出手,必將風聲四起,一路上恐怕不會太平,但此刻事已至此,怕是也由不得他了。
夏芸此刻也自然明白局勢,沒有開口,只是儘量加快腳步向前避開。她儘管不能幫助熊淍,也不會再給他添麻煩。這是隻有愛你的女人才能夠做到的。
熊淍也只繼續緩緩前行,只不過他的右手,不知在何時,已經瞧瞧搭在了刀柄之上,時刻準備收割生命!
“兄弟們,給我摘了他的斗笠!”那被小二稱為張軍爺的打頭兵頭子大吼一聲,那幾個朝著熊淍衝來的兵甲,當即就欲伸手去摘下他的帽子。
“鏘!”
熊淍大拇指輕輕推開刀鞘,刀鋒探出,露出一尺寒鋒,刀身之上,寒芒吐露。
因為熊淍是背對著幾名士兵的,因此那追上來的幾人也自然沒有看到熊淍已經抽開一尺長的鋼刀。還依舊是那般叫嚷著撲上去,衝勢不減。
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論知己】
論知己
暮光,殘陽,背受薄光,卻有烏雲掩陽,嘆一聲世道滄桑。
星光,圓月,舉頭高望,徒有皎月弄光,念一句人心冰涼。
千金易得,知己難覓。。。。。。
春秋有琴宗伯牙,撫琴遇子期。
盛唐有詩仙李白,桃泉別汪倫。
今朝有學子隻身,提筆念知音。
不知不覺,心中又現你。。。。。。
酣睡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