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時時刻刻防著敵人的道理,但事實上,簡洺現在對於這一點,一點辦法都沒有。她也不是沒想過修道,但荊鬱玄很明確的告訴她,她這具身體不具備靈根。而沒有靈根,就不可能修道,這直接斬斷了她的所有想法。
會議結束,有不少社員去臺上領了那什麼大賽的報名申請表,簡洺沒這個意願,隨著少數幾人離開了會議室。
方才的狼藉之地,這會兒已經拉了警戒線,周邊圍著不少保安、學生等,議論紛紛。簡洺只掃了一眼,便往校門口走去,那個地方沒有攝像頭,只要不是當場抓住,她絲毫都不怕。
路程在簡洺的一路沉思,變得很短,一個晃神,便已到達別墅。
荊鬱玄這陣子似乎在修身養性,不是書法作畫,便是養花弄草,頗為悠閒。
簡洺木著臉走進客廳,臉上沒有笑容,今天丁知妍那事,對荊鬱玄沒有半點埋怨是不可能。人總是有些貪心,她也不例外,保住自己的命後,她自然想得到更多。
“心裡不高興?”正在客廳給發財樹修枝的荊鬱玄,一眼便見到了簡洺的冷眼,心中清楚她的想法。留在紫檀手串內的神念,會將所遇之事事無鉅細的反應過來,那道神唸的決定自然也是他的決定。
“你說呢?”
簡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停下腳步,站在原地斜眼看著他,意圖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荊鬱玄可不婦人之仁,她其實對這位今天的決定很是懷疑,修道者的未來可與這位什麼關係,畢竟連物種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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