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對他這種相信偏方的做法不苟同,甚至是厭惡至極。
“我怕去了醫院有去無回,再也見不到你們三兄弟了。”他笑容有些虛地輕扯了下。
靳司炎幽冷的眸子內有火,轉身大步走出房間。
單心蓮覺得被催眠過後的他不對勁,連忙跟著追出去,“阿炎,你去哪?”
誰知,靳司炎於門口倏然轉回身,冷聲問她,“我去哪需要跟你報告嗎?你裝死十年都沒有跟我們三兄弟任何一個報告!”
單心蓮的心一窒,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時候周伯自樓梯口上來了,手裡拿著個檔案袋,走近他們倆母子後,才恭敬道,“大夫人,大少爺,剛才有人送了這個過來,我拿到了就拿上來。”
單心蓮聞言掃了眼他手裡的檔案袋,然後伸手拿過來拆開,將裡面的檔案拿出來,其實就只是一張紙而己。
“阿蘭?”單心蓮低喃出聲。
周伯聽到,連忙問,“大夫人,阿蘭犯什麼事了?”
“於嵐是阿蘭放走的!”單心蓮的臉上浮現怒氣。
站在一邊的靳司炎微眯眸子。
什麼?!周伯大驚,可是阿蘭怎麼會有鑰匙?
“馬上找阿蘭上來!”單心蓮沉著臉色對周伯說。
“可是夫人,阿蘭今天請假出去了。”周伯連忙道。
靳司炎轉身走回房間內,對守在*邊陪著靳遠東的安琳道,“安姨,請您下去把靳老頭雖的茶拿上來給我。”
安琳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像做錯事的學生一樣站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剛回來的他好像又像她剛剛帶小璃來到靳家時的感覺一樣,冷得不近人情。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他重複問一遍,冷淡的嗓音裡有絲不耐煩。
“噢,我馬上下去。”
安琳出去後,靳司炎動手打了個電話,“張醫生,請你馬上以最快的速度過來一趟,幫靳老頭檢查一下身體。”
站在門外的單心蓮聽到他的話,暗暗大驚失色!
阿炎想幹什麼?送靳遠東這個死老頭去醫院?不行,絕對不能這樣……
“阿炎,你爸他只是頭痛而己……”
“頭痛到不能去公司上班?”他冷然轉回身冷睇她,“如果痛到不能去公司,我並不認為只是單純的頭痛而己,你沒看到他臉色不對嗎?”說完突而諷刺地微勾唇,“我忘記了,你‘死’了十年,心裡有怨不想管他是很自然的。”
“你胡說什麼,誰不想管他了!”單心蓮惱羞成怒瞪著他大吼。
“想管的話靳老頭他還會在家?是阿琳說喝茶有用,去了醫院就未必回得來,所以天天就這樣喝茶解頭痛,這茶也是她去買回來的,靳家上下誰不知道?不信你可以問問周伯!”單心蓮瞪著他說,一手指向站在門外聽著他們吵的周伯。
靳司炎冷睇她的目光未移半分,連爍一下都沒有,話卻是對門外的周伯說的,“周伯,大夫人說的是不是實話!”
周伯聽到他喊自己,連忙走進去,“回大少爺,是,前些天我們確實看到二夫人匆匆出去買了茶回來,然後每天都泡給老爺喝,說也奇怪,老爺喝了二夫人買回來的茶後,本來很厲害的頭痛很快便好了。”
單心蓮被他一直看著,心底開始有些虛了,但是硬撐著。
他凝著她的目光調開,轉去看閉眼休息的靳遠東,寒聲命令,“靳老頭,你聽好了,等一下張醫生過來,他說怎麼樣就得怎麼樣!”
“臭小子,竟然敢命令老子……”
“我現在就算揍你你也沒本事反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說完冷哼一聲。
門口有道身影匆匆走進來。
張醫生看到好幾個人在,在看到單心蓮時有些訝異,靳夫人?她不是死了嗎?
“靳大少爺,靳老爺病得很嚴重嗎?”說話時人己經坐到*邊,替靳老爺做起了最基本的檢查。
“小璃,你怎麼還不回來?從早上到現在都在外邊,幹什麼去了?”安琳說電話聲音從門口傳進來。
單心蓮聽到了安琳的話,她相信靳司炎肯定也聽到了,但看他卻是沒有任何反應,為了確定,她故意問進來的安琳。
“阿琳,小璃還沒回來嗎?”
安琳正好結束通話電話,微知著回答,“還沒有,她說她還跟莫小姐在外邊。”說完對靳司炎道,“司炎,小璃讓我跟你說,她晚點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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