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在議事廳打架,是絕對不允許的。否則,莫怪我依照堡規處罰你,即使是堡主都不能為你說情。”
清見月雙手一叉腰,“不準打架,就不打架好了。但是他的女人傷了我的狐兒,你怎麼處罰?”
白一挺忙道:“見月公子,小女莽撞,傷了您的愛狐,實在對不住。這樣吧,狐兒的藥費,由我來出。你看如何?”
“五十兩。”清見月大聲索賠。
杜芳偉怒道:“一鞭子值那麼多錢嗎?何況那還是頭畜牲。”
“我的狐兒是狐王,比臭猩猩高貴。”
“清見月,這是你第二次侮辱我。”
“怎麼樣,你承認你是臭猩猩了。”
杜芳偉暴跳如雷,恨不得扭斷清見月的脖子。
林楓聲如打雷般喝道:“你們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沒有看見堡主坐在這裡嗎?”
一句話,倆個吵得臉紅脖子粗的人不吭氣了。他們瞧向陸傾城,陸傾城沉著一張俊臉,威嚴的氣勢如王者般可怕。杜芳偉頓時心生寒意,垂下頭顯得忐忑不安。清見月卻從地上抱起白狐,溫柔呵哄。
白一挺道:“堡主,都是小女的錯,醫藥費就由屬下來賠償好了。”
白兔子因為闖了禍,躲到父親背後一副羞於見人的樣子。
“白先生,請坐下再說話。芳偉,你也坐。”陸傾城看向清見月,“狐兒傷得嚴重嗎?”
待白一挺、杜芳偉他們師徒入座,林楓也回坐。
清見月悶聲道:“大概要好些日子不方便。”
“狐兒的藥費由我來賠。”陸傾城抬手製止白一挺說話。
“一百兩。”既然是陸傾城要賠,清見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