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不適合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堡主,你該休息了。明天還有重要的會議,你現在必須集中精力對付天鷹教。陸家堡的生死存亡掌握在你的手裡,所以不要為了那些事煩惱。”
陸傾城深深地凝視著他。
清見月又笑道:“睡吧。讓屬下服侍您睡下吧。不要忘了,我可是您花重金請來的。”
彷彿一股溫馨的清風;拂去了陸傾城眼中的悲傷和憂鬱。一抹動人的光輝在他臉上閃耀,把清見月的眼睛眩花。陸傾城輕輕地笑了,“好。”
服侍陸傾城躺下後,把室內其它的燈燭熄滅,只剩下一盞小銀燈。清見月輕手輕腳走向雕花門,陸傾城喚住他。
清見月不禁垂頭喪氣,心道:這小子,總不肯安生。每晚睡覺都象個很難搞定的臭小孩,沒完沒了地找事。王潔侍候他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副討人厭的樣子。回到床邊,撩開紗帳,清見月沒好氣道:“堡主,您是要拉屎還是撒尿,要不然肚子餓了想吃東西?”
陸傾城不理他粗魯的話語,雙臂枕在腦袋下,眼眸裡閃爍出來的光芒比白狐還奸詐,“我睡不著,哄我入睡。”
清見月的下巴喀的一聲掉落。
陸傾城笑道:“見月,下巴掉了。你的樣子好滑稽。”
清見月把差點脫臼的下巴託回去,心道:媽的,又尋我開心。“堡主想讓屬下唱歌給您聽,還是講故事給您聽呢?”
由於太氣憤了,清見月一張臉凶神惡煞似的。陸傾城毫不介意,進一步提出要求。
“講故事吧。不要聽什麼神神怪怪的,講你的故事。”
“講我的故事?”
清見月思道:原來是想打聽有關我的事情。我的過去有什麼好講的?
“講個能逗我笑的。我若是不笑,你今晚就不用回去睡了。”陸傾城瞧著清見月的苦瓜臉,修長的眼睛裡閃爍的盡是得意和頑劣。
清見月臉色發青,心中大罵:你媽的臭小子,翻肚死的大王八,爬一步磕一個頭的笨烏龜。想聽笑話,好,今晚不把你的肚皮笑爛,我就不是清見月。
把手指頭含到嘴巴里咬啊咬,他眨巴著晶亮的星眸,絞盡腦汁地用力想。這份專注,使他完全忽略了陸傾城注視在他身上的目光是多麼的奇特。腦際靈光一閃,清見月哈哈一笑,盤腿坐到床上,靴子也不脫。陸傾城毫不計較,還往裡挪挪,讓出地方給他。
“我突然想起一個笑話。我最愛吃了,您是知道的。我因為特別愛吃,曾有段時間想做大廚師。想做大廚師,也要拜個有名的大廚為師才好出名啊。後來,我打聽到神刀山莊的沈雁沈莊主不但刀法神出鬼沒,還是個會吃能做菜的神廚。”
“沈雁?這個人我聽說話過,他跟天龍堡的龍大夫人好像有點親戚關係?”
“對,沒錯。沈雁的老爸沈龍呤是龍大夫人的外公沈龍靜的弟弟。”
“得,他們的親戚關係就別論了。先說你的故事吧,你不會跑到神刀山莊去拜沈莊主為師吧?”
“我拜了。”
“你拜了?”陸傾城驚奇地問。
“這是有原故的。沈雁三十多歲的時候,娶到一位愛慕他神廚手藝的絕色大美人做老婆。”清見月口沫橫飛,“可是,他有個壞毛病,就是睡覺愛打呼嚕,打得山搖地震,風雲變色,怎麼搖都搖不醒,一直到大天光。後來,他的夫人實在受不了,就要求分房睡。他不樂意啊,可有什麼辦法呢?每天晚上不能抱著心愛的老婆睡覺多痛苦啊!你知道後來怎麼樣?”
“怎麼樣?”
“沈雁為了能每天晚上抱著老婆睡覺,就到處看大夫,想治好打呼的毛病,但是沒一個大夫能看好。我知道以後,就去找他,我說,我有一個家傳秘方,能治好他的打呼。但是,我有個條件,那就是,他必須收我為徒,教我做菜。”
陸傾城的好奇心被勾起,問道:“他答應了嗎?”
清見月樂顛顛地大叫,“他好興奮啊,簡直把我當祖宗爺爺一樣供奉。於是,我們就一個拜師,一個收徒,他教我學,好不快意。哪天有空我高興了,做給你吃。不過,遺憾的是我沒學成全套。因為,他只教了我二十天,就憋不住了,非要我傳他治呼的秘方不可。我就說,可以,但是,只能傳給他夫人,因為只有他夫人才能治。那天,我傳給他夫人後,晚上他們夫妻就美美的同房了。”
陸傾城懷疑道:“這麼神奇,到底是什麼秘方啊?”
清見月一本正經地道:“很簡單。我告訴他夫人,只要準備好一個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