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襯的東西存在,呂英緊張的汗水就如瀑布似的直往下流,駱玉亭、張三林卻高興得屁顛屁顛的。
一上樓,駱玉亭衝過去,快手快腳地推開雕花門,笑的那個阿諛啊,“堡主請,見月公子,嘿嘿,您請。”清見月差點吐他臉上。二人率先步入廳堂,廳堂裡,雕花桌上擺著豐盛的酒菜,傾風坐在桌前品酒,眉梢眼底都是掩不住的憂傷和哀愁。蔡仲和在吹蕭,那英挺的容顏,那飄逸的風姿,教人心醉神迷。
看來看去,除了他們二位在自娛自樂,再無他人。清見月好像聽到“啪嗒”“啪嗒”兩聲,他的、還有陸傾城的,他們懸著的心落回原位。他們的心落回原位,駱玉亭、張三林的笑容卻象千年不化的冰塊似的僵冷。
蕭聲倏地停了,傾風笑著起身道:“堂兄怎麼來了?呂英,為何不稟報一聲?”臉上雖然掛著完美無缺的笑容,但那冰寒的眼睛在掃過駱玉亭和張三林時,是極度冰冷的。駱玉亭和張三林陡然間猶如被剝光了衣服,然後投進冰窟窿裡似的,不僅寒到心裡,也凍結到骨子裡。
呂英囁嚅著不敢說話。
清見月暗暗奇怪,是什麼人通的風報的信呢?因為只要稍微細心一些就會發現,桌上的碗筷擺了六副,也就是說,不止他們倆位,應該還有四個人,那麼這四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駱玉亭、張三林一口咬定的什麼歌藝坊的梅蘭竹菊四大美人了。
蔡仲和也稍顯不自然地笑著從窗邊回來,拱手道:“我們正說倆個人玩著沒甚意思,想請您和見月過來呢。”不動聲色的,他也掃了一眼駱玉亭和張三林,若說傾風的目光可以把他們凍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