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膽子,竟敢在堡主、見月公子和小姐們面前說這樣粗俗無禮的話。”
呂良氣得大罵:“你他媽的根本是想找事。我實在忍不住了,先打一架再說。”他挽袖子又要衝上來拽人,被黃衝攔住了。
駱玉亭看都不看呂良,一臉奉承討好卻又小人得志的奸詐笑容,“堡主,您大公無私,應該不會包庇吧?”
清見月捏緊了拳頭,只差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狠狠地揮到他臉上。何雲雅嘴角上挑起一絲冷漠的笑意,眼中一道銳光似箭般一閃即逝。張志春、黃衝不禁搖頭,心裡直為林楓有這麼個親戚而嘆氣。
陸傾城不怒反笑起來,“呂英,前面帶路,我還真想看看你家少爺在幹些什麼,讓人家捉住了尾巴死都不肯放手。”
呂英恨得咬牙切齒,又不好發作。他前面帶路,把陸傾城一行請進園門。等陸傾城諸人走過去,駱玉亭過來時,他瞪著呂英,一臉貓玩老鼠的殘酷表情,張三林也狐假虎威的對著呂良發出幸災樂禍的冷笑聲,顯然他已經忘了在陸傾城面前的窩囊相。
呂良一個虎吼,嚇得張三林趔趄。可惜,呂良被黃衝及時架住,未能如願以償地撲上去扭斷他的脖子。
一進園門,清見月發出開心的大叫,拉著陸傾城偏離道路,象個孩子似的笑著衝進花林。他的笑聲那樣的歡悅,好像滿載著人世間的幸福和快樂似的。只要聽到他的笑聲的人,就永遠都無法忘記那種好像置身在天堂般的感覺。陸傾城更是愛極了他的笑,一瞬間把什麼都拋到了腦後,跟著他在花海里鑽進鑽出。
許芸默默地看著,絕世如花般的容顏因為忌妒變得陰險難測。
眼見這個好機會豈能放過,呂英因為被駱玉亭盯著,便向兄弟丟個眼色。呂良會意,轉身便想溜走,卻被張三林一把扯住。呂良一個過肩摔,狠狠地把張三林摔到地上。張三林大聲慘叫:“呂良想通風報信。”
“堡主,呂良想去通風報信。”駱玉亭嚷嚷道:“您說該怎麼辦?”
陸傾城的好興致被一掃而空,又氣又怒,臉上的笑容象被地獄裡的風颳走了一般,他陰森森地盯著駱玉亭,只差拔刀砍人了。呂良嚇得手一鬆,把揪離大地的張三林又扔回去。
駱玉亭渾身的寒毛直豎,硬著頭皮道:“屬下知道,屬下曾經辜負您的期望,心裡不知道多悔恨呢。正因為這個原故,屬下才更要幫助堡主維護本堡的聲譽。”
他說的冠冕堂皇,陸傾城就算再氣,也被他堵的說不出話。他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從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不僅嚇得駱玉亭牙齒打顫,連其他人都跟著哆嗦。
清見月走了過來,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似的,抱住陸傾城的手臂,笑道:“堡主,這些蠟梅花的顏色果然不太一樣。你說的金鐘吊掛是哪種?”
他的眼眸,好像晨曦般光明;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和平、寧靜和安祥,那舒暢的感覺,讓人說不出的無憂無慮,非常快樂。
很快,陸傾城臉上又綻出笑容,他牽著清見月的手深入到花海的深處去了,為了滿足心愛的人,什麼活他都願意幹,更何況這點小事。果然,讓他找到了。
清見月發出讚美聲,黑水晶眼眸子裡映滿了金色的臘梅花,“還真象金鐘吊掛,大自然這個造物主實在是太神奇了。”
他摸著倒掛的蠟梅花,燦爛的笑顏與金色的蠟梅花相映,美麗的炫花了陸傾城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摟住清見月的腰緊緊地抱住,全然不在乎遠處有那麼多雙眼睛在看著。清見月這回倒是很溫馴,任他抱著沒有掙脫。
“幸福的人,看見滿園盛開的臘梅花,只會覺得快樂;然而失意的人,只會覺得悲傷。”清見月溫柔地笑道:“不管等會兒看到什麼,都請堡主能夠體諒。”
陸傾城深深地凝望著他,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走吧,到梅花樓看看。”
望著陸傾城擁著清見月的背影,許芸嘆息一聲,心裡充滿了沉重的挫敗感,漸漸地落在人群最後面,忽然何雲雅象一陣風似的從花林裡出來,一把扶住許芸的手臂,把許芸嚇得驚叫一聲。
“雲雅?”
“走。”
何雲雅一手扶著她的手臂,一手託在她腰上,飛快地往前走,許芸腳不沾地,根本無需使力,轉眼間就追上了前面的人。
一股暖風吹來,不但送來臘梅花的幽香,還送來清亮悠揚的蕭聲,優雅悅耳,令人心曠神怡。登樓而上,蕭聲更加清晰,就似那冰清玉潔的白雪般令人清純悠遠。如此美好的時候,卻有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