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你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白狐仍是氣憤之極的哇啦哇啦叫。
清見月笑嘻嘻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會拋下你了。乖,不鬧了,主人的肚子餓了,你的肚子也餓了。小麻雀,麻煩弄點吃的來。”
外面傳來張志春的聲音,“公子,堡主請您過去一趟。大書房裡已經準備好熱騰騰的飯菜,等著您享用呢。”
清見月心道:還真是快啊。他抱著白狐,走出房門,只見黃衝等人還沒有離開,張志春恭恭敬敬地候著,後面還有倆個戰士挑著燈籠。清見月笑道:“有勞張大哥了。小麻雀,你幫狐兒弄好吃的就送到書房來吧。”
小麻雀道:“是。”
倆個戰士前面帶路,由張志春陪著,他們出小院,來到大書房。王潔開啟雕花門,大書房裡燈火通明,一張大桌上擺著熱騰騰的一個湯三個菜,陸傾城怒容滿面地坐在桌前,在他左側站著蔡伯安,右側站著林楓。林楓就象被人揍了一頓似的臉色發青,又羞又愧,又氣又惱,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跳。
清見月進來,張志春侍候他解下貂裘披風。清見月撫摸著懷裡的白狐,笑道:“堡主,這是怎麼了,您在跟誰生氣呢?”
陸傾城怒道:“見月,你為何不當場劈了駱玉亭?”
清見月瞥了眼臉色比鍋底還黑的林楓,笑道:“堡主氣糊塗了。駱玉亭只是喝醉了酒,酒後失德,再怎麼罰也不至於劈了他。”
經他這樣一說,陸傾城臉色稍稍緩和了些,“過來坐吧,你還沒吃飯,一定餓壞了。”
清見月在他指的位置坐下,把白狐放到大腿上,伸手從碟子裡捏起一片肉餵給白狐,白狐也是餓壞了,一口吞下肉片,又含住主人的手指拼命舔。
陸傾城放在桌上的手指輕輕地彈著,“你們也坐吧。”
“我現在就去綁他回來給堡主、見月公子請罪。”大概是氣糊塗了,林楓吼完,就象突然掀起的一股狂風,倏然間就卷出房門。
“林楓,你給我站住。”蔡伯安又急又氣地追出去,但是林楓就象一頭下山猛虎,轉眼間已經去遠。無奈,他只好回來,拱手道:“堡主,請您把駱玉亭交給屬下處置。”
陸傾城嘆口氣,“你就酌情處理吧。”
“是。”蔡伯安匆匆離去。
小麻雀把香噴噴的黃燜雞用盤子乘著送進來,清見月放下白狐,白狐狼吞虎嚥。清見月也端了碗,用筷子挾菜,和著米飯大口大口地吃。
陸傾城把魚肉剃了刺,送進他碗裡,“慢點吃,小心噎著了。”還真被他說準,清見月一口吞得太猛,頓時噎得直捶胸。陸傾城慌不迭倒杯茶喂他,“哎呀,你若是因為吃飯被噎死,會讓人笑破肚皮的。”
清見月順過氣後,又端起碗,“若是噎死還能拉幾個墊背的,也不算吃虧。”話未說完,挾著陸傾城給剃好刺放在他碗裡的魚肉就往嘴巴里塞。
陸傾城一把拉住他,“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要說話,也等說完了再吃。還有,吃飯的時候慢點吃,你什麼時候能改一改粗魯相,吃飯也是有禮節的。”
清見月哀聲大叫:“堡主,您什麼時候變成老媽子了。”他哇哇大叫的同時,又挾了一大筷子菜。
陸傾城怒道:“你能不能斯文點。”
“我快要餓死了。”清見月也扯高了嗓門嚷,“斯文能當飯吃嗎?“
“混蛋,我讓你怎樣吃,就怎樣吃。再敢跟我叫喚,這個月的俸銀全扣光。”
“暴君!專制!反抗有理。”
“來人,把這些端出去扔了餵狗吃。”
“不要,我還沒吃飽。”
白狐吃飽肚子,斯文的舔舔嘴邊的毛,然後甩著雪白的大尾巴,找地方睡覺去。要想傷快好,就要多休息。外面的人聽見裡面激烈的爭吵聲,都不禁心裡唸了一聲阿彌陀佛。
第二天晌午,清見月收到黃衝興奮的稟報。昨晚,林楓進城把爛醉如泥的駱玉亭綁了回來,如果不是蔡伯安,今早駱玉亭就算不被揍斷兩根骨頭,一張臉也會腫成豬頭。駱玉亭連降三級,從副領主被貶為一個普通的護衛。
時間就似那沙漏一點一滴的流逝,轉眼間又過去十天。
“魚弘作郡,號為四盡。重霸對棋,覓金三錠。陳留章武,傷腰折股。貪人敗類,穢……穢……”
侍從恭恭敬敬地開啟雕花門,清見月神清氣爽地走進大書房,他提著一隻藤編的大藍子,藍子裡鋪著碎花小棉墊,白狐舒舒服服地臥在裡面。它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