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背叛魔帝,我能做到的全部都可以答應你。”
孫書言一臉真摯的看向阿姣:“你知道我為什麼願意像走狗一樣留在這裡受屈辱嗎?他是我的殺父仇人,又屢次羞辱於我,我巴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但是我現在沒這個本事,我明知道他只是利用我,甚至我早晚有一天會死在他手上。可是我還是願意賭一把,因為我要先於他一步統一武林。”
聽罷孫書言的話,阿姣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是哪兒?想死嗎?”
緩緩拿下阿姣的手,孫書言繼續說道:“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也知道,這是要冒很大的風險的,只要我稍微走錯一步,就會有很多人為我的失誤付出代價,甚至有可能是生命的代價。
所以,我希望你答應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幸死在了魔帝手裡,你要幫我把四月一起帶走。”
阿姣吃驚的看著孫書言,許久才搖著頭笑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情種。”
孫書言露出了一抹愜意的笑:“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她是我見過最善良的女孩子。只可惜我現在受制於人,連累她也要陪我一起寄人籬下。
我發誓,我會拼盡全力爭取給她最好的生活。但如果我失敗了,你一定要幫我把她帶走,不要讓她在這裡受苦。”
氣氛瞬間沉寂了下來,直至聽到四月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阿姣才咬著嘴唇說道:“此事還是日後再議吧!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要離開這裡。”
匆匆忙忙跑出弘義堂後,回房喝了幾壺酒的阿姣在半夜三更便毫無預兆的奔著無極殿跑去。直至一頭撞到了婁勝豪的懷中,她才如夢驚醒般尖叫著向後退去。
望著眼前這個男人,阿姣第一次沒有心生恐懼,而是膽大包天的再次衝上去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腰:“帝尊……你能不能不要趕我走?讓我留在你身邊好嗎?我真的已經一無所有了……”
紅通通的臉蛋加上滿身的酒氣以及“撲簌”的淚滴,婁勝豪破天荒的伸出雙手將她攬入了懷中:“為什麼哭?孫書言欺負你了嗎?”
醉酒的阿姣絲毫沒有將婁勝豪的話聽進去,只是一個勁兒的哭訴自己命苦,說到激動之處還不忘攥起拳頭在婁勝豪肩膀捶上幾下。
今日的魔帝,脾氣似乎出奇的好,不管阿姣如何撒潑胡鬧,他都沒有將她推開,甚至於連半個“不”字都沒有。
阿姣肆意妄為的哭訴著自己悽慘的往事,婁勝豪正聽得入神,突如其來的一鞭子便將阿姣抽暈在地,當即人事不省。
不多時,姬彩稻的身影便呈現於二人面前,被她拿在手上的鞭子正是那日在擎天柱下用來懲罰阿姣的兇器。
未等婁勝豪發問,姬彩稻便振振有詞的解釋道:“啟稟帝尊,這阿姣姑娘怕是酒喝多了有些糊塗,屬下只想幫她醒醒酒而已。”
怔怔的看了她一眼後,婁勝豪露出了一臉無可奈何的神情:“這就是你為人醒酒的方式?拿鞭子抽?”
“啪”的一聲響,姬彩稻對準阿姣的手背便再次揮出一鞭,回話的口吻也極為清冷:“一鞭子不夠,兩鞭子才算!”
縱是手背受了鞭傷,阿姣依然無比“乖巧”的躺在地上,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除了她自己,誰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竟然能醉成這副模樣。
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後,婁勝豪轉身便向外走去,臨走前還不忘誇耀姬彩稻一句:“你做的很好,就讓她在這兒躺著吧!”
“屬下,參見帝尊!”
婁勝豪才走出門口,便與迎面而來的孫書言撞了個滿懷,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被人撞了。
孫書言撞人的力度要大於阿姣數倍不止,只見婁勝豪捂著有些發疼的手臂輕聲問道:“今兒個是什麼日子?沒有我的召見,你們一個、兩個倒是勤快得很!當我這無極殿是菜市場嗎?”
孫書言面色沉穩,一字一句的解釋道:“回帝尊的話,屬下是得了彩稻姑娘的傳喚,來接阿姣回弘義堂的。”
與姬彩稻對視了一眼後,婁勝豪重重的甩了一下袖子:“如此,你還不速速把人領走!”
“是!屬下遵命!”
得了命令,孫書言用力在阿姣人中處捏了一下,嘴裡倒是也沒有閒著:“醒醒……阿姣,快醒醒……跟我回去!”
酒醒後的阿姣在孫書言的提示下忙不迭的跪到地上認錯,婁勝豪便也不再追究什麼。倒是一旁的姬彩稻,很是好心的提醒阿姣沒事兒千萬不要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