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
走進那個無比熟悉的地方後,四月才發現這裡較之以往竟沒有一丁點兒的變化,就連她平日裡用來燉羹湯的砂鍋都被儲存的十分完好。
早在四月進來之前,所有在廚房工作之人便被白羽仙全部遣散了。
越是往日裡熱鬧紛繁的地方,越是經不起突然之間的安靜。可她的身份早已今非昔比,連五月與孔尚文都可以口出怨懟之言,何況那些與她沒有那般親厚之人呢!
白羽仙這麼做,多半也是為她考慮,一面心裡脆弱的她承受不住流言蜚語而受打擊。
望著灶臺、切菜板等物,四月還是忍不住哭出聲來。緩緩走至灶臺邊後,她一眼便在瞧見了砂鍋蓋上的紙條,上面是白羽仙娟秀的字跡:燕窩放置灶上後,直奔書房即可,餘下火候我自會掌握得當,勢必不辜負你的一番良苦用心。
“吱呀”一聲響,書房的門就那樣被四月推開,一道暮光隨之對映在鍾離佑身上,襯得他整個人更加俊朗。
坐在軟榻上的鐘離佑一襲白衣,放下手上的書籍後,笑著向她招了招手:“你身體素來欠佳,跪了那麼久定然不好受吧!過來,到我身邊來……我幫你捏捏腿。”
此話一出,四月的思緒瞬間便被拉回與孫書言重逢的那段日子,回憶中的兩個人卻是她與鍾離佑。
那一次,為了愛情無比倔強的四月跪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鍾離佑也是用這樣滿是心疼的眼神衝她說出了這句話。
只是那個時候,她還是他的四月,他還是她的少莊主……這一切彷彿就在昨天,如夢似幻。
“我一點兒也不難受,多謝少莊主掛懷。”現今的四月卻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