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啊!
“藍兒,我來吧!”
他作勢要幫忙。
藍兒一個斧頭下去,將木塊劈開。將斧頭搭在大木樁上,偏過頭,嘲弄地揚起了一個笑容。
“你?我的大少爺,你還是乖乖在一邊站著吧!這劈柴可是一個講求技巧的苦力活,不能蠻幹的,小心呀——”藍兒眼珠子驀然一轉,瞅了瞅惠遊的腳板,眼裡盡染笑意。“小心這斧頭劈了你的腳呦!”
說完,輕笑了出來。她發現,這個惠遊啊,就是欠說。對他,她可是很少留有口德的,該諷刺的時候諷刺、該嘲笑的時候嘲笑,誰讓他臉皮那麼厚的硬是往她跟前湊呢。
惠遊漲紅了臉,哪裡聽不出來藍兒這是在拐彎抹角地嘲笑他呢!可是,這人要,都有一個慣性,被藍兒嘲弄的次數多了,惠遊也不哇哇大叫地跟藍兒急了。他心想,他這麼聰明,這麼一個簡單的劈柴,他多看幾遍,不就能學會?!
於是,頂著一張紅暈未消的臉,惠遊還真是認真地觀察了起來。
藍兒剛割完小麥回來,又來劈柴,出了一身的汗。縱使秋高氣爽,也熱得憋紅了一張小臉。伸出一隻手,藍兒抬頭,用袖子抹了一把冒汗的臉。等到袖子將汗大概抹了一遭,胳膊跟著放下的時候,藍兒的雙眸經意地一掃——
“砰——”
重重的一聲,是她手中半握著的斧頭墜地的聲音!
那巨大的斧頭,因為常常拿來劈柴,刀匕處被磨的相當鋒利,那銀亮的光芒一看就知道這會是利器,能一個斧頭下去殺人的那種。藍兒此舉,可把惠遊看的心驚肉跳。
“喂,藍兒,你小心點!”他急眼了,高喝,卻發現藍兒像個木頭一樣僵在了那裡,那個樣子,好像突然之間,魂魄被抽走了一般。
“藍兒?!”惠遊小聲地喚了她一聲,生怕自己太大聲驚嚇到她。
可藍兒已經聽不進去他的聲音了。
眼前的那個許久不見的男子,已經佔據了她所有的心魂!
他俊美一如往昔,冷酷地那麼天經地義。夕陽的餘韻,柔和不了他一身的黑暗、冰冷。黑衣、黑褲,完美地包裹住他的身形,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