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當學徒,單憑這一點,凡是得罪了房遺愛的鋪掌櫃,若是得不到房遺愛的原諒,求的房遺愛發話饒恕的話,怕是這輩子都別想在材市場了。
兩人走後,房遺愛琢磨著,涼州商客多,而且往來疲乏,是不是藉著孟掌櫃和米掌櫃是親戚,購方便,可以籍此在涼州分店裡推出一些平和的特膳,可以幫著客棧和車馬行拉些生意。
想著,房遺愛趕緊讓房崎去前頭把米掌櫃的找來,順便找人把孟掌櫃的也給叫來。
所幸,米掌櫃和孟掌櫃兩人正在前頭說話,倒也及時的一起回來了。
房遺愛把想法一說,米掌櫃兩人倒是都說可行,只是膳的方子怕是不太好找,這東西都是各大家族捂在手裡的傳承之物。
房遺愛擺手說膳的方子不讓他們擔心,孟掌櫃的只管幫著米掌櫃把好材的質量關,至於定價出售,還有妥善的廚子,就要米掌櫃的去費心了。
見孟掌櫃略有不信的樣子,房遺愛當即開了食材的單子,給米掌櫃的著人去準備,讓孟掌櫃若是不嫌棄的話,晚上可以留下來一道吃頓飯。
孟掌櫃的隨米掌櫃出去,房遺愛讓房崎把自己需要的材挑出來。接著就聽陸義那邊傳來房名喜悅的叫聲,說是陸義醒了!
房遺愛丟下手裡翻找的材,衝進了陸義的房間。
見房遺愛進來,房名著欣喜的眼淚,將邊的位置讓給房遺愛。
房遺愛坐在陸義邊,一邊看著陸義的神,一邊執起陸義的手腕,把起脈來。
看到房遺愛出現在面前,陸義明白了為何自己待的屋子竟然如此的清涼乾爽,不再是自己模糊記憶裡所呆的的那間發黴憋悶的小黑屋了。
“沒事了,你好生休養就是了,過幾天馬車改造好之後,咱們就回家。”陸義的脈象不錯,這讓房遺愛很是放心,心情大好的對陸義說道。
房遺愛既然在這裡,說明家裡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受傷的事情,一想起素來疼他的房夫人,陸義有些擔心,費力的張開嘴想要問問家裡情況如何。長時間的虛弱,讓他有些發不出聲音來。
“放心,家裡一切都好。”房遺愛安撫著陸義,說道。
從房名手裡接過今天早上才給陸義調配好的茶,此茶雖有香,味道卻是甘甜清新,很是適合虛弱和傷重的人平時飲用調理。當然,健康無事的人也可以飲用,同樣有著健體的功用。
一邊用湯匙小心的喂著陸義,房遺愛一邊說道,“接到你受傷的訊息,爹孃就讓我趕了過來。放心,有爹和青娘,還有遺則在一旁勸慰,你不用擔心孃的情緒。”
“小姨和林姨夫那邊,暫時沒敢告訴他們,免得他們憂心。”房遺愛說道,“晚上我再往家裡寫封信,讓爹孃安心。”
一碗茶喝完,見陸義神有些不濟,房遺愛便讓陸義趕緊閉目休息。見陸義點了點頭,放心的閉上了眼睛,房遺愛這才出來。
從自己房裡取了些孟掌櫃剛才送來的蟲草,讓房崎抱著剛才挑出來的草,房遺愛就進了前頭的廚房。
在一群人驚愕的目光中,房遺愛挑選了一隻瘦適中的鴨子,熟練的處理乾淨,肢解之後,和蟲草一起放進來陶罐裡,讓房崎盯著火,仔細的慢慢熬製。
這可是給陸義補身子用的,房遺愛自然不放心別人沾手。
別的菜,都是房遺愛指揮著廚師做的,只有到了放材的時候,房遺愛才會動手掂量材放進去。
看房遺愛掂的架勢,跟進來的孟掌櫃就知道,房遺愛這量不是隨便抓的,而是心中有定數的。心想,怪不的主家要送少爺去跟房遺愛當學徒,果然是有料啊。
一頓豐盛的膳及時做好,柴紹也趕著點兒的醒來了,神頭看著比之中午好了不少。
聽聞陸義從昏中醒轉了,對陸義印象不錯的柴紹來看了看陸義,閒聊了兩句,便囑咐陸義好生調養,別的事情都不用費心。
一頓膳做的晚膳下來,各人均是吃的歡實。
柴英以為房遺愛是因為想要幫著調補柴紹的身子,這才費心的讓人準備了膳,心下對房遺愛的好感噌噌噌的往上冒。特別是看到柴紹難得的胃口開啟,多吃了半碗飯,更是堅定要找房遺愛請教膳的做法,當然要是能討得膳的方子更好,就可以在家幫著柴紹隨時調理了。
飯後,房遺愛寫了兩份膳的方子,一份適合大眾的,給了米掌櫃,上面的材自然是要孟掌櫃的去準備。一份是適合柴紹調理用的,給了柴英,並告訴他,這個方子回到京城後再開始使用。
“房公子,真的就這麼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