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大門。
“倒是多謝房公子及時提醒魏王殿下,否則真是要好心辦壞事了。皇后娘娘的康健,就多勞房公子費心了。”岑文字朝房遺愛點頭說道。
“不敢當,只不過是術業有專攻而已。再說了,皇后娘娘的康健自有皇上掛心,有太醫院的全體同仁盡力,我年紀尚幼,也只不過是跟著長長見識罷了。”房遺愛滿臉慚愧的說道。
岑文字深深的看了房遺愛一眼,轉向柴紹說道,“多謝將軍款待,在下先行告辭了。”有對房遺愛拱手說道,“房公子,再會。”說完,快步出了殿門,翻身上馬,跟著等的有些不耐的李泰,催馬離開了。
“岑文字雖是生,計謀卻是不錯,而且心思深沉,他既然跟在魏王身邊,怕是與太子上位會有所阻礙。”柴紹望著岑文字遠去的背影,對房遺愛提醒道。
“嗯,放心,他自有長孫大人去煩心,我只管護好太子就行。”房遺愛點頭說道。心想,岑文字心思要是不深沉的話,史上又豈會說,他當間諜當到連對其倚重的李恪都一度對其產生了疑心?當然,這些話房遺愛並未宣之於口。
“長孫無忌?”柴紹反問了一句。
房遺愛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衝櫃檯後的米掌櫃喊道,“趕緊收拾收拾,打烊了。”然後伸了個懶腰,很沒形象的打著哈欠,說道,“這一天累的,趕緊去睡覺。”
柴紹失笑一聲,跟著房遺愛回小院休息去了。
看過陸義回來,洗漱完躺在床上,脫掉鞋子,房遺愛並未閉眼睡覺,覺得李泰今晚所要藥膳方子的事情提醒了他,吃食,不只是藥膳,若是尋常的食物,一旦食xìng相剋,偶爾食用到還無所謂,若是長時間的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