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說道:“哦,我們想到書房坐坐。”中年男子說道:“沒問題,易老說了,舒先生想做什麼都可以,我都會配合的。”舒逸微笑著說道:“謝謝。”
韓榮說道:“請問洗手間在什麼地方?”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說道:“請跟我來。”舒逸和椰海進了書房,椰海說道:“舒哥,這個韓榮便是那個偵探?”舒逸點了點頭:“嗯,就是範元彬提到的那個偵探。”椰海說道:“你有什麼發現?”舒逸說道:“現在還不能說,不過給你個任務,明天你幫我拖住他一天,他去哪你便去哪,別讓他有單獨行動的機會。”
椰海問道:“為什麼?”舒逸說道:“以後我再向你解釋,不過也許根本不用你來守他。”椰海也不再問了,說道:“好吧!那小和尚呢?”舒逸瞪了她一眼:“他另有任務。”椰海不再聲張了。
韓榮回來了。
舒逸讓他坐下後問道:“你應該不是第一次到易家吧?”韓榮說道:“還真是第一次。”舒逸說道:“你調查蘇亦晴的案子時沒有到過易家。”韓榮尷尬地說道:“來過,不過是半夜,悄悄摸進來的。”舒逸笑了:“看來偵探有時候也見不得光。”韓榮說道:“這就是偵探的悲哀,很多時候要按照法律行事的話,根本就無法取證。”
舒逸點了點頭:“一會易老醒來我給你引見一下,你有什麼想問的可以當面問他,不過措辭得婉轉一些,老人家的脾氣不太好。”韓榮說道:“嗯,我明白。”
接下來三人的話並不多,甚至出現了近二十分鐘的冷場。舒逸不說話,椰海沒有什麼話說,韓榮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舒逸眯著眼睛象是在小憩,韓榮坐在沙發上,偶爾看看錶。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易老也來到了書房。
當他看見韓榮的時候楞了一下,扭頭向舒逸問道:“舒處長,這位是?”舒逸微笑著說道:“他叫韓榮,是金陵城裡著名的私家偵探。”易老的臉沉了下來:“你就是韓榮?”韓榮恭敬地說道:“易老好。”易老說道:“舒處長,不知道你把他帶到易家來是什麼意思。”舒逸說道:“易老,你先彆著急上火,坐下來我們慢慢說。”
易老這才勉強坐了下來。
舒逸從包裡掏出蘇亦晴寄給韓榮的遺書:“易老,請你看看這個。”易老接過遺書,在書桌上找來老花眼鏡戴上,開啟遺書來仔細地看著,他的手抖得厲害,十幾分鍾後,他終於看完了。摘下眼鏡,他說道:“這是小晴的字,不過和她留給揚名的那封並不一樣。”舒逸問道:“哦?是嗎?會不會是別人偽造的?”
易老說道:“應該不會,哎,看來小晴對揚名的過去,還是耿耿於懷啊。”他看了看韓榮:“韓先生,你一定也查過吧?真有這樣一個女人麼?”韓榮點了點頭,易老說道:“她在哪?那個孩子呢?”韓榮說道:“女人瘋了,孩子也在四歲半的時候得病死了。”易老嘆了口氣:“揚名怎麼能這樣呢,他對不起小晴啊。”
韓榮又看了看錶,舒逸輕輕問道:“韓榮,是不是有什麼事?”韓榮忙說道:“沒有。”舒逸說道:“一個多小時之內你看了六次表,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情要辦呢。”韓榮笑道:“哪裡,只是個習慣而已。”舒逸點了點頭:“嗯,好習慣。”
就在這時,舒逸的電話響了,他接聽了,“嗯”了幾聲便掛了電話。
“易老,我們有點急事,先出去一下。”舒逸說道。易老問道:“是不是揚名的案子有什麼進展了?”舒逸說道:“算是吧,等回來我再告訴你詳情吧。”易老說道:“那你們快去吧,別耽擱了。”
出了易家,韓榮問道:“舒處,出了什麼事了?”舒逸笑了笑:“走吧,一會你就知道了。”三人上了車,舒逸親自開車,向著金陵方向駛去。
直到快駛出了燕子磯的境界,他們看到了路邊停著的一輛金盃車,車的兩側寫著“山水公墓”。而車子被十幾個民警給圍住,釋情和沈放也站在車邊。
舒逸他們下了車,椰海驚訝地說道:“小和尚怎麼在這裡?”舒逸沒有說話,走了上去,沈放見舒逸來了,上前說道:“舒處,你真厲害,竟然想到他們會對鎮南方下手。”
舒逸淡淡地笑了笑,扭頭望著韓榮:“現在你不用再時時看錶了吧。”然後對身邊的警察說道:“把他給扣起來。”沈放親自給韓榮戴了上手銬,韓榮大聲問道:“舒處,你這是做什麼?”舒逸說道:“你自己應該清楚。”
車上還坐著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女人是易新梅,這輛車是她從燕子磯的山水公墓租來的,準備把範元彬的遺體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