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底下,而這張卡我一直含在嘴裡,就抵在舌下的。”
舒逸問道:“知道是誰幹的嗎?”葉清寒搖了搖頭:“那天從嚴部長那裡出來我便找了家酒店住下,當時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直到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打到酒店房間的,一個男人約我在樹村見面,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談。舒處,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謹慎的人,而且這次到燕京來的任務又非常的重要,按理說我是不應該理睬這個電話的,可是……”
舒逸發現葉清寒的臉上有恐懼的神色,他不知道必須是什麼樣的詭異才能夠讓葉清寒這樣的男人感到害怕。他輕輕地問道:“是不是打電話的人你認識。”葉清寒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是的,那聲音很象一個人,一個我很熟悉的人,一個已經不在這世上的人。”
葉清寒的情緒感染了鎮南方,他不禁地打了個冷顫。
舒逸說道:“彭剛,對嗎?”葉清寒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舒逸苦笑道:“你很熟悉,又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的人,而你又描述得這樣的恐怖,說明這人我們應該是知道的,所以除了彭剛我還真想不出來還有誰。”
葉清寒說道:“你猜得沒錯,是彭剛的聲音,我不敢說百分百是他,但至少也有九分相似了,我還想再說什麼,他掛掉了電話。於是我便大起膽子去了,如果我不去,我的心裡會一直記掛著這個聲音,這件事,我必須把它搞個清楚明白。我不相信自己會真的見鬼了。”
舒逸微笑著說道:“你相信鬼神?”葉清寒沒有回答,反問舒逸:“你信嗎?”舒逸搖了搖頭:“我尊重宗教,但我是個無神論者,如果真要說見鬼,一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你既然去了,有什麼發現嗎?”葉清寒說道:“沒有,到了那裡沒等上兩分鐘,我就遭遇了伏擊。”
卷一 血濺琉璃琴第六十六章 止殺
葉清寒說道:“對方人並不多,大約五六個,不過他們象是經過很專業的訓練。他們的目標很明確,殺了我,然後奪走我身上的資料。我拼死抵抗,終於衝破了他們的包圍,可一個人突然出現在我的前方,抬手便是一槍,打中了我的腹部,接著,那幾個人又圍了上來,一陣拳腳和亂刀。”
“後來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他肯定死了,走吧,回去交差。然後我就暈死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再醒過來,就已經躺在了這裡。”葉清寒說完了,舒逸陷入了沉思。葉清寒到燕京來的事情當然無法保密,但他到燕京來做什麼,知道的人卻不多,也就是自己,鎮南方,和尚,其他人按時間推算都是葉清寒出事以後才知道他去燕京的事情的。
而舒逸相信無論是鎮南方還是和尚都不可能出賣葉清寒,對了,還有一個人,那便是嚴正,嚴正也不可能,如果他真的有問題,只需要在給葉清寒的資料上做手腳便行了,沒必要繞這麼大的圈子。
問題出在哪?那就只能是電話了,自己曾經在葉清寒去燕京前給嚴正打過電話,而這個電話可能被監聽了。沒有人有那個膽量去監聽嚴正的電話,那麼一定是自己這邊出了問題。鎮南方說道:“老舒,看來葉哥一到燕京就已經讓人盯上了。知道他來燕京做什麼的人就那麼幾個,到底是誰出賣了他?”
舒逸淡淡地說道:“電話,有人監聽了我們的電話。”
鎮南方說道:“危險,他們既然能夠監聽我們的電話,就一定能夠對我們進行gps定位,老舒,我們快閃吧。”舒逸輕輕說道:“來不及了,他們已經來了。”鎮南方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望向門口,沒有任何的動靜,他疑惑地望向舒逸,舒逸輕輕地說道:“你沒感覺到地板的抖動嗎?至少是三個人。”
葉清寒也發覺了,他擔心地說道:“舒處,你們快從窗子逃吧,這兒不高,跳下去不會有事,快,我拖住他們。”舒逸抓住葉清寒的手,拍了拍:“你覺得我能扔下你不管嗎?”葉清寒急了,還想勸他,舒逸微笑著說道:“放心吧,沒事。”
門被撞開了,動靜很大,樓板閃了一下。
三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子闖了進來。
三人望著舒逸、鎮南方和床上躺著的葉清寒,旁邊兩人望向中間的那個,中間那人從嘴裡輕輕擠出一個字:“殺!”
這個殺字才出口,舒逸動了。
舒逸就象一團影子突然飄到了三人的面前。只見他拉住了右邊那人的右手,身子半蹲,一個華麗的過肩摔,接著一個肘擊狠狠砸在了中間那人的腹部,那人吃痛,後退了幾步,竟然把原本站在左邊的那人撞得也跟著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