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站穩了,卻發現舒逸的手中多了一隻看上去有些奇怪的手槍,手槍比普通的大一些,特別是彈夾,舒逸說道:“不想死的就別動。”他看了一眼被自己摔到地上的那人,槍口晃了晃,那人很乖巧地和另兩個人站到了一起。
舒逸說道:“說吧,誰派你們來的?”三人互相看了兩眼,突然,那個被舒逸摔倒的男人竟然撲了上來,他的動作很快,力度也非常的大,直接撲向舒逸的槍口上。同時,另外兩人的手中卻都多了支槍,舒逸心道不好,舒逸摳動了扳機,那個撞槍口的人被射中了幾槍,可他卻把舒逸的槍緊緊地抱住了。
舒逸棄槍,就地一滾,閃到了一旁,而他原先站立的地方,地板上已經多了兩個彈孔。舒逸根本不敢讓他們有時間反應,他躍了起來,直撲二人,舒逸在賭,賭自己的速度與二人的反應能力,他賭贏了,二人反應過來,又開了兩槍,但他們握槍的手已經被舒逸的左右手分別扣住了手腕,自然失去了準頭。
舒逸雙手一拖一拉,翻腕下壓,二人手中的槍都掉在了地上。舒逸一腳將槍踢向鎮南方那邊,迅速放開二人的手腕,手掌變拳頭,直照二人的面門打去,二人忙用手去格擋,哪料舒逸雙拳半路收回,雙腳躍起,狠狠地踢在二人的小腹。二人倒到了地上,舒逸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再次躍起,半空中改了跪姿,落下時一雙膝蓋分別砸在了二人的咽喉上。
三個人都斷氣了。
鎮南方看呆了,葉清寒也看呆了。他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舒逸竟然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裡殺掉了三個身手不弱的殺手。特別是葉清寒,在他的心裡,舒逸只是一個文弱的書生,舒逸淡淡地笑了笑:“我說沒事吧。”
鎮南方嚥了一口口水:“老舒,你也太犀利了吧?”雖然鎮南方見過舒逸出手,但卻沒想到舒逸會這麼強。他又說道:“可惜,你應該留下活口的,或許還能夠問出點什麼。”舒逸搖了搖頭:“別費這個心了,從那人主動撲向我的槍口的那一剎那我便知道了,他們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
舒逸繼續說道:“面對這樣的人,要不我們死,要不他們死,他們的目的很簡單,不惜一切代價,殺了我們。要阻止殺戮,唯一的辦法,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以殺止殺。”
葉清寒說道:“舒處,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這麼厲害?”舒逸說道:“這裡不宜久留,等女人回來我們就走,這裡她也不能再呆了。”
幾分鐘後,女人回來了,提著一大袋東西,除了舒逸讓她買的東西以外竟然還有一些營養品。她進門之後嚇呆了,袋子掉到了地上。舒逸提起袋子輕輕說道:“你趕快離開這裡吧,找個地方躲起來,我這還有些錢,應該夠你用一陣子。對了,告訴我你的名字,到時候我們再好好感謝你。”
女人終於平靜了下來,她接過舒逸遞給她的兩萬塊錢,搖了搖頭:“不用了,這些就夠了。”說完女人便開始收拾她的東西,其實她並沒有太多的東西,一個小編織袋子便裝完了,她看著舒逸:“你們不走嗎?”舒逸說道:“走,你先走吧,別管我們了。”
女人咬了咬牙,又看了看房間裡的一切,扭頭便走了。
接著舒逸和鎮南方也抬著葉清寒下了樓,鎮南方攔了部車,上了車鎮南方問道:“去哪?”舒逸想了想說了一個地址:坎兒衚衕。然後和鎮南方將身上的手機扔了。
那是舒逸的家。
舒逸開啟門,一股黴臭的味道撲鼻而來,鎮南方見到裡面亂七八糟的,衣服、書報到處扔的是,而沙發上還丟了幾雙臭襪子,鎮南方把葉清寒放在小床上後說道:“我說老舒,這就是你的家啊?”舒逸說道:“嗯。”
葉清寒笑了:“我終於相信嶽局說的了,看來他一點都沒有誇張。”舒逸尷尬地笑了笑:“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嘿嘿!不過我已經很尊重你們了,至少在你們面前我還是很注意形象的。”
鎮南方搖了搖頭:“哎,你的崇高形象全讓這狗窩給毀了。”
舒逸沒有再理他,拿出女人買的那套工具開始為葉清寒清理著傷口,舒逸很熟練地為葉清寒切掉了傷口上的潰肉,又用酒精清洗著,不過他的手上可不溫柔,葉清寒疼得呲牙裂嘴,差點叫出聲來。
清理乾淨後,他又很快把傷口進行了縫合,包紮。葉清寒望著舒逸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他說道:“舒處,你總是能夠讓人驚喜,你這手藝,和外科大夫沒有多大的區別了。”鎮南方說道:“驚喜?葉哥,你可真會說話,我倒覺得他總是能夠讓我們受到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