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說道:“先生,相信半個月過後,靳大哥就會有很大的提高。”
舒逸淡淡地笑道:“我相信。”
沐七兒給靳大海和和尚倒了杯水,舒逸說道:“清寒來電話了,他查到那個橫路敬二經常會到一家叫‘水車屋’的日式小酒館去喝酒,每次去的時間都不長,大約十分鐘左右,喝兩杯清酒就離開了。”和尚楞了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舒逸說道:“看上去沒問題,一個日本人喜歡泡日式酒吧很正常,但他太規律了,每週一、三、五的晚上,七點四十分到七點五十分,風雨無阻。”沐七兒說道:“一個人做事情有規律也很正常啊。”舒逸搖了搖頭:“要看什麼事了,喝兩杯清酒並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不值得他程式化。”
和尚點了點頭:“先生的意思是?”舒逸說道:“清寒要盯住橫路,我希望你去查查這家日式酒吧,包括它的老闆和每個員工。因為清寒說了,他每次去都沒有和任何人有過接觸,如果他到酒吧真的有什麼別的目的,那麼和他接頭的人就只能是酒吧的人。”沐七兒說道:“如果他真的就只是個生活極其有規律的人,又碰巧真的只是為了去喝兩杯酒呢?”
舒逸皺起了眉頭:“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不過既然有所懷疑,就必須去查一下,能夠排除自然是最好。”沐七兒說道:“倒也是,不過我倒覺得那個凌月兒值得關注,首先她與夏家有交集,很容易搭上王教授的線,其次她又無巧不巧地成為發現溫嵐出事的人,第三,她剛好又有一個來自日本的追求者。”
舒逸微笑著說道:“放心吧,凌小月自然有人盯著的,老師怎麼可能放過這樣一條線索。”沐七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舒逸對和尚說道:“去吧,想辦法把酒吧的底也摸一下。”靳大海說道:“舒處,你看我是不是也跟著他一起去長長見識?”和尚想開口說什麼,舒逸抬手阻止住了,他微笑著對靳大海點了點頭:“靳大海也跟著去吧。”
和尚不敢拂了舒逸的意思,只得對靳大海說道:“那靳大哥,走吧!”
和尚他們走後,沐七兒說道:“你為什麼不讓和尚說話?”舒逸笑了笑:“因為我知道他要說什麼。”沐七兒說道:“哦?說來聽聽。”舒逸說道:“他是想讓靳大哥留下來保護我。”舒逸輕輕嘆了口氣:“可是我怎麼可能讓他失望?他一直就想出任務,想盡快能夠進入角色,況且就算他留下來,真正有危險他也幫不上什麼忙,不是嗎?”
沐七兒淡淡地笑了笑。
從洗浴中心出來,上了車。
朱毅輕輕說道:“還有兩把鑰匙,說吧,是哪的?”伍靜咬著嘴唇,半天說不出話來。鎮南方接過朱毅手上的鑰匙,微笑著說道:“伍靜,要不要我告訴你這兩把鑰匙是開哪的門的?”伍靜望著鎮南方,一臉的警惕。鎮南方說道:“淺水灣別墅區,對吧?”伍靜條件反向地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鎮南方說道:“因為你本來就是想趕到那去的,只是半路被我們截了下來罷了。”
鎮南方望了望手上的鑰匙:“我很好奇,以你的收入怎麼可能在淺水灣別墅區置業?”伍靜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朱毅說道:“走吧,我們到淺水灣去看看。”
莫東發動了車子,便向著淺水灣別墅區開去。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到了別墅區的大門口,保安上來攔住了車子:“請問你們找誰?”鎮南方指了一下伍靜:“我們是這位女士的朋友。”保安低頭朝車裡看了一眼,臉上露出獻媚之色:“餘小姐,對不住,不知道是你的朋友。”一面說一面扭過頭去跟另一個保安做了個手勢,小區的門口的道匝便開啟了。
那保安這才讓到一邊:“對不起,請進,請進!”
車子駛入了淺水灣別墅區裡,朱毅微笑著說道:“餘小姐,現在你該告訴我你住在什麼地方了吧?”伍靜臉色慘白,緊緊咬住唇,就是不說話。朱毅說道:“莫東,停車,卻把那保安叫來,讓他帶路。”伍靜聽了這才說道:“不用了,我帶你們去吧。”
大概車子又走了七八分鐘,終於在一幢別墅前停了下來。
一行人下了車,鎮南方說道:“餘小姐,前面帶路吧。”伍靜黯然地走在前面,一直走到別墅門前,她停下來,望向朱毅,朱毅示意鎮南方將鑰匙交給她,伍靜接過鑰匙開啟了門,走了進去。
大家也跟著進去了。
別墅雖然不是很大,裝修得卻是很豪華,而且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鎮南方說道:“這麼大的別墅,就沒有請幾個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