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露露那姓汪的室友的事是怎麼回事?別人不就看你和她在一起兩次,就認為你包養她了。”
趙臻苦了一張臉,“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說到這裡,趙臻看張洹冷著臉,就知道這孩子又在介意以前的事情,怕他再追蹤到以前自己養過幾個情婦這樣的事,只好說道,“我以後一定做最正經的人,除了你,別的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不多看一眼,不多說一句話。我還去向譚允文取經,看他是怎麼把假君子和人面獸心的樣子做好的……”
張洹看趙臻已經又在故意搞笑,就只好投降了,低下頭眼睛對著他,道,“譚先生說不定馬上回來了。”
趙臻看他距離這麼近,只想著佔便宜,想起身親他一下,沒想到剛動就一聲輕呼。
張洹以為他把腿扯到了,就著急起來,想叫醫生,又罵趙臻,“你不要亂動。”
趙臻臉上是痛苦中夾雜著笑的扭曲模樣,啞著嗓子道,“那你來親一下。”
張洹一邊按鈴叫醫生,一邊呵斥道,“剛剛還說要正經……”
趙臻道,“不用叫醫生來,你來親一下就不痛了。”
醫生已經走到了外面門口,張洹低下頭在趙臻唇上快速地蜻蜓點水碰了一下,壓低聲音警告他道,“再不正經,我明天不來你這裡了。”
他這樣一說,趙臻果然老實了,只是卻笑盈盈地看著張洹。
張洹看他這樣,就知道自己果然是鬥不過他啊,正經說話鬥不過,不知道耍起流氓來鬥不鬥得過。
番外之生活(一)
番外之生活
趙臻在醫院裡住了一個半月就住不下去了,各種不方便就不說了,主要是要讓張洹兩頭跑實在太累,趙臻眼見著自己的寶貝兒從本來就瘦的竹竿都要變成一把骨頭了。
他心疼得不行,還朝家裡照顧張洹的傭人發過脾氣,說沒把人照顧好。
不僅是這個原因,趙臻還擔心久病床前無孝子。
自己在醫院裡一直住著,連趙昶這丫頭在守了他四十天後都不願意守著他了。
其實這也不怪趙昶,是趙臻說她一直在國內逗留著,也不回去恢復學習,這樣不好,而且他也沒什麼問題了,就讓趙昶回A國去上學。
趙昶當然開始的時候不肯,覺得再怎麼也得等到父親出院後再說。
但趙臻說她留在這裡也起不到太大作用,最主要是還經常攪了他和張洹的單獨相處,後面這一句他當然沒說出口,他這麼一表達,趙昶當場生了氣,把趙臻罵了一頓,說他見色連女兒也忘了,好心留在國內照顧他,他還要嫌棄,說她起不到作用。
趙昶只是隨意這麼一發火,其實還是擔心父親多些,後來趙臻又勸了她幾次,她於是就真的走了。
還是張洹送她去的機場,姑姑姑父以及表哥都陪同著,保鏢給提著箱子,在這麼熱鬧的情況下,趙昶才沒有覺得太悲涼,畢竟是被父親嫌棄著離開的。
她最後還給了張洹一個擁抱,把張洹抱得一動不敢動,又是尷尬又是彆扭,還不敢拒絕,趙昶朝張洹說道,“你把我爸要走了,那這段時間,就把他交給你了。”
張洹只是平靜地點了一下頭,趙昶再看了他一眼,然後把目光轉開了,些微彆扭地再說了一句,“要是我爸太難纏,不需要理睬他的時候,就不用理睬他,讓保姆照顧他就好。我知道他有時候是個孩子。”
張洹沒回她,是不知道怎麼回。
趙昶有點煩躁地踢了一下腳,道,“我知道我是白操心,你們的事情,我不管啦。我就走了,經常電話聯絡吧。讓我爸不要擔心我,好好養著身體就好。”
張洹道,“嗯,我會和他說。”
兩人在一邊唧唧咕咕說完,趙昶再和別的親人說了一席話,然後就走了。
回程路上,張洹一直沉默不語,趙家人有心和他說兩句,也沒說出口。
最近張洹怎麼照顧趙臻的,大家都看在眼裡,別說這兩人濃情蜜意的精神交流,就說各種瑣碎事,張洹從沒有說過一句抱怨的話,明明有護工和傭人們可以做的事,他從來不假他人之手,總是親力親為,無微不至。
趙臻本就已經自立門戶了,即使還是在趙家裡,趙家的人在看到張洹對趙臻這段時間以來的貼心和情深,他們也沒有阻撓兩人的意思了。
趙昶回A國,雖然是趙臻的意思,但是趙昶真的走了,作為病人,趙臻的彆扭心思發作了,在心底嘀咕趙昶怎麼就不再反駁兩句,還多陪他一段時間呢,覺得女兒還是太不在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