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衣女子突然一挫柳腰,鬥蓬飄飛,人已凌空而起,輕飄飄的落在八尺以外雪地上,笑道:“我們兄妹,還有約會,事情既已挑明瞭,也不用再耽誤時間,小妹先領教方副總鏢頭的高招。”
鐵掌金環方振遠回顧了李玉龍一眼,道:“玉龍,你去會會她,但要小心,她用的兵刃定然也是一利奇形的兵刃,最好見到兵刀之後再出手。”
李玉龍點點頭,唰的一聲,抽出了雁翎力。氣聚丹田,緩緩行到那紅衣女子身前,道:
“在下李玉龍,奉陪姑娘幾招,姑娘請亮兵刃。”
紅衣女子喜怒無常,原本冷峻的臉色,突然展現出了一片笑容,道:“動上手,自然要你見識我的兵刃!小心了。”
話出口,人已直欺而上,呼的劈出一掌,簡直未把李玉龍手中那百鍊精鋼的雁翎刀放在眼中。
李玉龍,一閃避開,道:“姑娘不亮兵刃,在下……”
紅衣女接造:“該用兵刃的時侯,姑娘自會亮出來。”
雙掌齊出,一式“雙風貫耳”拍了過來。
李玉龍一皺眉頭,雁翎刀斜斜推出。
灑出一片刀光,橫裡斬去。
紅衣女子格格一笑,拍出的雙掌,突然向下一按,柳腰一長,整個身軀騰空而起,險險的避開刀勢,人如天馬行空,由李玉龍頭頂掠過,紅色小蠻靴,卻借勢蹬向李玉龍的後腦。
這一腳如是被她蹬中,李玉龍不死亦得得傷當場。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李玉龍身子突然向前一傾,右手單刀一式“回首望月”,刀光翻浪,由下而上,捲了過來,剛向紅衣女子雙腿。”
那紅衣女懸空打了一個翻身,身如輕絮飄葉,落在數丈外的雪地上。
李玉龍收刀平胸,也未追趕,口中卻冷笑一聲,道:“姑娘不亮兵刃,只怕……”
那紅衣女子嬌喝一聲,接道:“不要賣狂。”右手一近,一道紅光,直射過來。
兩人相隔足足有八尺左右,那紅光直射而至。
李玉龍雁翎刀一擺迎向那飛來的紅光斬去。
只見那紅衣女右手一抖,飛來紅光,有如電蛇一般,打個轉身,纏向李玉龍執刀的右腕。
李玉龍這時已然看清楚那是一條紅色的軟帶,但在那女子手中,卻能操縱變化,極盡靈巧。不禁心頭一震,趕忙一沉右脫,馬步移動,閃開五尺。
只聽那紅衣女喝道:“著。”
紅帶一沉,掠地卷至。
李玉龍一提夏氣,一招“旱地拔蔥”,升起九尺多高。
那紅衣女用心亦就在逼他騰家離地,格格一笑,紅帶隨著飛起,纏住李玉龍的雙足。
鐵掌金環方振遠正待飛身搶救,那紅衣女子,已然暗運內力,借勢一揮,李玉龍身不由已的連人帶刀,直飛出去三四丈遠。”
李玉龍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道,帶動身子,懸空飛去,應變不及,頓感耳際風生,頭暈眼花,砰的一聲,跌摔在雪地上。
冷箭耶傑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手起指落,點中了李玉龍的穴道。
鐵掌金環方振遠為人穩健,眼看救援已經不及時,頓變心意,不再出手援救,卻低聲對楊四成說道:“這女子軟帶招數奇幻,等一會由老夫親自出手。”
楊四成道:“李少鏢頭遭敵擒,二當家的不準備救人嗎?”
方振遠道:“護鏢要緊,他們只要不當場殺了玉龍,大約就不會事後再下辣手,你快些退回去護鏢吧。”
楊四成來不及多想,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這時,那紅衣女人已收回了綵帶,蓮步姍姍地走過來,笑道:“年輕人不經打,看來,你方副總鏢頭,非得親自出手不可了。”
方振遠輕輕咳了一聲,道:“姑娘不用狂,方某人走鏢十餘年,經過了不少大風大浪,不過,老夫有幾句話,要在動手之前先說明的。”
紅衣女格格笑道:“好啊!小妹洗耳恭聽。”
方振遠道:“在下已經說明,我們虎威鏢局保的這趟鏢,不能算鏢,而是一家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方某人想不通,以你南天三煞的名號,為什麼會對一些老弱婦孺下手。”
紅衣女道:“他們弱,但虎威鏢局不弱,你方副總鏢頭親自押鏢,足見貴鏢局對這超人鏢十分重視。”
方振遠道:“方某不明白的,也就是這一點,貴兄妹究竟是衝著劉家老少數日來呢?還是衝著虎威鏢局來?如是衝著虎威鏢局來,事情很好辦,來日方長,咱們走個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