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嶽道:“好!姑娘找到在下時,會給姑娘一個滿意的答覆。”
轉過身子,大步而去。'霸氣 書庫 。。'
何蓮花等關中嶽的背影,一直消失不見,才轉身退去。
關中嶽認定方向,一口氣趕到城中,直回開封分局。
大廳中燈火明亮,方振遠、林大立等,都在相對而坐。
顯然,這些人,都一直掛念關中嶽的安危,寢食難安,索性坐在廳中,等待訊息。
關中嶽步入廳中,群豪起身相迎。
林中立道:“夜寒露重,總鏢頭可要飲杯酒逐逐寒氣。”
關中嶽笑道:“不作了……”
目光轉到方振遠的身上,接道:“方兄弟,有人來找過你嗎?”
方振遠征了一怔,道:“找我,有什麼人來找我。”
關中嶽道:“一個身著藍色勁裝,體型瀟灑,面目英俊的年輕人。”
方振遠道:“沒有,大哥怎會曉得有這麼一個人要找我呢?”
關中嶽道:“小兄看到過他,告訴他兄弟在鏢局中。”
方振遠道:“太陽下山之後,就無外人來過鏢局。”
關中嶽又道:“飛輪王宣釗師徒,也沒有來過嗎?”
方振遠道:“沒有。”
關中嶽道:“太行駝叟呢?”
方振遠道:“也沒有。”
關中嶽哦了一聲,自言自語地說道:“也許他們都不願在夜裡打擾咱們。”
他雖是自說自話,但方振遠卻瞧出了一點破綻,低聲說道:“他們可是和大哥約好了,來這裡的時間嗎?”
關中嶽答非所向地,道:“開封府雲集了黑、白兩道中高手,隨時都可能出事,咱們早些休息,明天也許還有事情。”
方振遠道:“小弟給大哥帶路。”搶先而行,直入關中嶽的臥室。
關中嶽隨後而入,方振遠卻首掩上房門,燃起室中燭火,道:“大哥,有一樁奇怪事,小弟百思不解。”
關中嶽按耐下激動的心情,鎮靜一笑,道:“什麼事?”
方振遠道:“小弟臥室之中,被人留下了一封信,小弟想不通,這封信,怎麼會送進來的,因為鏢局中,一直有著很森嚴的防守,那人如何進來,而且又把信放在我的臥室中,事雖不大,但卻有些驚世駭俗,因此,小弟覺得這件事十分重大,不知大哥的看法如何?”
關中嶽道:“這件事,林鏢頭是否知曉。”
方振遠道:“小弟沒有說出去。”
關中嶽道:“那很好,信在何處?”
方振遠由懷中取出一封信,雙手捧了過去,道:“在這裡,大哥過目。”
關中嶽接過書信,就燈下看去,只見上面字道:“書奉方振遠老前輩親拆。
字跡很草,顯然是寫信時,走筆很快。
信還是原封求拆,關中嶽在手中掂了一掂,道:“你沒有拆開瞧過。”
方振遠道:“這世間,寫信給我的人不多,信上字跡,更是從未見過,因此,小弟不想破壞,等大哥回來鑑別一下。”
關中嶽持信沉吟了一陣,道:“這封信送到不久,是嗎?”
方振遠道:“對!小弟發覺這封信,不過一盞熱茶工夫,大哥就回到了局裡。”
關中嶽把書信交不給方振遠,道:“信封上既然指明瞭要你拆閱,那你就不用客氣了,先看看再說。”
方振遠依言拆開了信封。抽出信箋望去。
關中嶽卻緩步行近壁邊,解下背上金刀,掛在壁上,又脫下了葛玉即設計的那一身羊皮衣服。
這時,方振遠已看完了那封信,臉上是一片驚異之色,緩緩道:“寫信人豈不此理。”
關中嶽道:“怎麼回事?”
方振遠道:“他勸我退出虎威鏢局,如果我願離開,黎明時分,他在北關等我;如果我不願離開,明日中午時分,要我到又一村飯莊會面,信上特別佛明我一個人去。”
關中嶽輕輕咳了一聲,道:“有這等事?”
方振遠道:“是的!小弟亦覺得十分奇怪,百思不解。”
關中嶽道:“那人是誰呢?”
方振遠道:“小弟不認識他。”
關中嶽哦了一聲,霍然站起身子,但他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坐下身子,道:“那信尾上沒有署名嗎?”
方振遠道:“有。”
關中嶽道:“寫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