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滿足,甚至,想要給她更多。
唇舌間的繾綣已不足已釋放心中奔騰的火焰,兩人不知幾時緊緊貼覆在一起的身軀更像是已經燃燒起來一般,她的柔軟讓他的身體繃緊到極點,手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游走著,感受著她的玲瓏曲線。
他也有著普通人的需要,只是,他從來不曾放任自己沉淪於情‘欲,也從來不曾有過一個女人像任初靜這樣能令他如此沸騰。
明明,她的姿色並不算太出眾,甚至,也沒有高貴優雅的氣質,但,她的自然率直卻像是一種無形的魔力,牽引著他想要將之佔為己有。
原本只是想淺嘗,此刻,他卻有些不想罷手,尤其是,當她柔弱無助的雙手纏上他的腰,心底的悸動連他自己也微微震驚。
這樣的親密,似乎已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她心底對他的渴望,只是他,不是別人。
她口中說著要與他劃清界線,其實,她的心裡並沒有將他驅逐,他的存在是她無法忽略的。
那末,他呢?心底那種強烈想要她的衝動,僅只是單純的情‘欲嗎?其實,他很清楚,這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樣,不過,這種特殊感覺他卻並不排斥,甚至,有些喜歡。
在身體徹底失去控制之前,理智讓他終於放開了懷裡那個幾近眩暈的女人,稍稍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讓清冷的空氣漸漸驅散心底的欲‘火。
該死的,一定是那幾杯酒讓他迷了心智,否則,他又豈會讓這個青澀的女人弄得欲‘火焚身?
不過,看到身下的人微腫的紅唇輕啟著,嬌喘急促,水眸裡盪漾著的異樣光芒分外動人,迷朦中帶著陶醉凝望著他,他心裡突然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剛才,她遠比他投入得多,而且,這一次,她非但沒有拒絕他,還熱情的迎合他的動作,不是為了勾引他,而是她潛意識裡對他的需要,這一點,讓他很滿足。
“本來是想用這種方式懲罰懲罰你,好讓你引以為戒的,不過,怎麼好像吃虧的人是朕?”他在她紅透的耳邊低笑著嘲諷她的忘情。
算起來,今晚的纏綿才更像是洞房花燭夜。
他的話讓她終於稍稍清醒,剛才還盈滿秋水的眼裡立刻多了一絲惱怒,顧不得還未調勻氣息便駁道:“你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一邊說著,一邊慌忙用眼神檢視她的身體,當看到那條被撈到腿根處的裙襬時,她下意識的躬起了身子想要將它往下拉一拉,這動作卻讓她的唇主動的貼上了他的,軟軟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一絲酥麻掠過唇間,儘管知道她並不是故意的,但這個不經意的輕吻卻竟然也讓他有了感覺。
抑制住想要再吻她的衝動,他抬手微微拭了拭唇,調笑道:“你佔到的便宜也不少。”
看她懵懂的眼怔怔的望著他,讓人有種想要狠狠欺負的衝動。不想再繼續這樣的曖昧折磨,他話鋒一轉,歸入正題,“任初靜,軟硬你都輸了,該死心了吧?”
“你什麼意思?”她悶悶的問著,看起來一副什麼也不懂的樣子。
看來,她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事情裡清醒過來?他一邊替她整理著凌亂的衣物,一邊提醒道:“你今天一早才交給朕這麼一份契約,晚上便使盡手段引誘朕,你不會真以為朕會覺得你是情難自禁吧?還是你以為朕會酒後亂性,然後受制於你,答應你的條件?”
事實上,他是亂了性,險些失控,不過,這一點,他永遠也不會讓她知道。
殘酷的話語終於拉回了她的理智,一時間,嬌俏的臉上既是羞,又是惱,“既然你都知道,那你為什麼還還那樣”
說到最後,她的控訴已隨著她越來越低的聲音而淹沒。
“看來,你還是不太明白。”她此刻可憐兮兮的模樣無端的惹人心疼,不過,他還是道出一個殘酷的事實:“你引誘人的功夫確實有所長進,不過你最好是記得,朕雖然不想和你超出合作關係,但朕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像剛才那種情形,朕就算要了你,你也無話可說。”
很快,她便領悟到了他話中的深意,黑眸不安的轉動著,突然道:“不行,我要改契約。”
“契約是你定的,章也是你蓋的,哪容得了你改來改去?”這也算是一個警告,她所玩的那些花樣,對他而言都只是小兒科而已。
看她一臉失望,他不禁伸手輕撫著她柔嫩滾燙的桃腮,輕輕捉住了她傲人的下巴,道:“不過,你如果肯老實一點,朕不會動你的。”
“那,我要是不老實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