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沒想便問著,很顯然,這句話是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所以,在脫口而出後,眼裡立刻便充滿了緊張和後悔。
“看來,你已經自己找到答案了。”他剛才就明示過她,她若是再敢玩這樣的遊戲,他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其實,與其說是對她的警告,不如說也是對他自己的一種警告吧。
他們,都不應該這樣放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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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多碼了幾百字,主要是,為了這段的完整。下午可能要忙著寫個大綱啥的,希望能把秦帝推出去……出版啊……至今米指望。
正文 帝王篇(四十九)
夜色已深,南書房內,秦冥剛看完一卷關於賦稅的摺子,頓覺枯燥乏味到了極點,再也無心翻閱剩下的奏摺。
“皇上,時候不早了。”小白在一旁提醒著,“您看是擺駕清風水榭,還是讓奴婢著人去千秋殿侍寢?”
瞥了一眼小白窺探的目光,他拿起另一本奏摺來,沉聲道:“你下去吧。”
隨著小白的離去,南書房裡徹底沉入一片寂靜中。按照禮制,他今夜是應該留宿清風水榭的,可是,他卻在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想到今天一早的不歡而散,他心裡始終無法釋懷。在這後宮裡,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及太后的事,而她,不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還妄想讓他答應讓靖麟王進宮,許他們母子相會,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他沒有要了那女人的命,就是為了讓她看看,她曾經不折手段想要得到的一切,是如何落入他手的,不光是她一無所有,就是她的兒子,也一樣只能是個名義上的王爺,永遠不會有所作為。
可是,為什麼任初靜偏偏要在乎他?還想盡辦法要幫他?他絕不會允許這對母子有任何翻盤的機會,尤其,是利用他的女人。
或許,他應該將她晾在一邊,讓她好好反醒反醒。所以,他才寧可坐在這書房裡看著這些乏味至極的奏摺,但,心裡卻又忍不住要去猜測,她此刻在做什麼?他沒有回去,她是否仍處之泰然?
以他對她的瞭解,她估計會歡呼雀躍也不一定。
思及此,他一把卷起案上的所有奏摺,出了書房。
一路上,他思索著要如何對付那個放肆的小女人,然而,剛穿過書房,卻看到了他意想不到的一幕。
他書房裡的案桌和靠椅什麼全跑到寢殿門口了?該死的,她用這些東西堵了寢殿?她想造反了不成,這可是他的寢殿!
“任初靜!”盛怒之下,他一聲暴喝,然而,卻聽不到屋裡的人回應。未及多想,他一運力,將那桌椅一把推開,直接闖了進去。
就見在那張大床上,那個穿著長衫的女人正以一種極不雅觀的姿勢躺在床中,在他衝入房中的那一瞬,那嬌小的身軀震了一下,猛的睜開了眼睛。
“你睡得倒是挺沉的。”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將她從床上拎了起來。
他不過是晚回來了一些而已,她沒有等他回來也就罷了,竟敢連門都堵上?
他以為她多少會有些在意的,畢竟,昨晚她還可是,眼前的情景卻讓他想將她直接丟入日月湖裡去。
“你怎麼回來了?”她一臉懵懂的看著他。
“你還敢問朕?你把朕關在外面,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是想說,他回來得不應該是嗎?或許,他真的不應該回來,以至於此刻他懊悔得想要將自己也拍死。
她神情怪異的與他凝視著,好一會,才囁嚅著道:“我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了,這房子又沒有門,我一個女人睡著多沒安全感啊,所以,就拿桌子擋一擋嘍。”
是因為怕他回來才沒有安全感吧?她以為他還會像昨天一樣對她做那種事嗎?做的時候也沒見她有害怕成這樣過。
想到昨夜的事,再看此刻她那雙不安的眸子小心翼翼的窺視著他,心裡的怒火便莫名的減去了不少。
總不至於真的要掐死她,雖然心中有氣,他仍是隱忍住,鬆開了她,將她重新丟回了床鋪,在床沿坐了下來。
“喂,你不要那麼小氣嘛,早上的事就算是我不對,大不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提有關皇宮裡的任何事了。”好一會,身後傳來她低聲下氣的勸慰。
她竟也會顧及他的情緒嗎?他頗有些意外的看向她,她會因為他生氣,所以,不再跟他提及那些事?他會生氣她早該意識到的。
儘管如此,看到她近乎討好的眼神,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