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成親兩個月了,還是個黃毛丫頭,不知道你家千澤是不是個男人。”
“是不是男人與你無關,快點把螃蟹拿開!”什麼救命恩人!有人救了人又捉弄人的嗎?他怎麼不讓螃蟹鉗幾下?
“你叫誰拿開螃蟹?”元缺在她身邊坐下,他兩手還捉著兩條魚,魚兒離了水,正在他的掌中掙扎著。
寒初藍瞪他!
螃蟹鬆開了鉗,便在她手上開始爬行,寒初藍趕緊一抖,誰知道螃蟹的大鉗子又鉗住了她的手背,又是一記吃痛。
“我有名有姓的。”元缺很是愉悅地看著寒初藍和螃蟹作戰。
“元缺!”
“對嘛,就該叫我的名字,而不是笑面虎。”被寒初藍怒叫了一聲名字的元某人,總算好心地替寒初藍挑開了那隻和他一樣該死的螃蟹,他還是用一根手指頭就把螃蟹挑走了,讓寒初藍恨得咬牙切齒。
這頭笑面虎,趁她傷,要她命!
說什麼救命恩人,就是故意把她救了,然後趁她有傷軟弱可欺,惡整她的!
小氣的男人!
不就是揍了他一頓嗎,而且還是他有錯在先,竟然記仇到現在,找著機會就要整她!
“我捉了不少的魚。”元某人又端來了大鐵鍋,讓寒女子瞧瞧他的豐功偉績,那神情,得意洋洋的。穿越至今,無數次盯著河裡的魚流口水卻不曾捕捉過一條魚的寒女子,又是被他得意洋洋氣得半死,硬是覺得他在諷刺她,諷刺她只能對著河魚流口水。
“哪來的鐵鍋?”
“河神送的。”
“河神怎麼不請你到府上去。”
“還不是捨不得你。”
“我呸!你閉嘴!姓元的,等我傷好了,別再讓我遇到你!”
“我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話便說話,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呀。”元缺似是喜歡和寒初藍這樣槓著。
“都什麼時候了,快點煮魚湯去,姐餓死了。”午後了,寒初藍就是早上出門的時候吃了點東西,此刻早就餓得前胸貼著後背了。
元缺笑睨著她,“你想做我姐?千萬不可,要被殺頭的,我覺得呀,以你這種女人,倒是可以做我的——”元缺頓了頓,才吐出話來:“洗腳丫環。”
寒初藍磨牙,卻不接他的話,她要是接過話來,這丫的還會樂滋滋地繼續氣她的。
她不接話,元缺頗感無趣,便去殺魚,煮魚湯去了。
他殺魚的動作很快,快到寒初藍還沒有看清楚,他已經殺好了,他還把魚的刺都挑出來,然後找來兩根開叉的大樹枝,打入地裡,作為吊架鐵鍋用,他還撿來了很多幹柴,用火熠子生起了火,把挑了魚刺的魚都扔進鍋裡煮著。
“你經常煮魚湯喝?”寒初藍看出他在這方面非常的在行,連她這個善於廚藝的人都自嘆不如。
“想喝的時候就煮,也算不上經常。”
元缺經常四處周遊,野外的生活,他自然有經驗。
“沒有油,沒有鹽,也不好喝的。”
元缺笑笑,沒有答話,身子忽然一掠,寒初藍只看到白影一閃,再定神的時候,元缺重新站在大鐵鍋前了,他左手端著一隻油碗,右手拿著鹽碗,慢條斯理地把裝著油鹽的碗放在地上,優雅地先放油,又優雅地再放鹽。
造作!
在這裡,誰看他的優雅!
寒初藍在心裡腹誹著。
元缺估計常來這裡,才會備有這些東西。
寒初藍猜測著。
想到元缺攝魚的功夫,寒初藍忍不住說道:“你武功很犀利。”
元缺望望她,淡淡地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她身邊的那個人,武功同樣犀利。
十幾名的斗笠殺手都未能要他的命!
元缺神色略沉,現在握著斗笠殺手的人是誰,他知道,那人,小小年紀,倒是心狠手辣的。
“我還以為你不會武功,一推便倒。”某女想起暴揍笑面虎的場面,忍不住拳心發癢,又想重複一次那過癮的場面。
元缺瞟著她,耳垂又偷偷地紅了紅,寒初藍沒有留意到。“要不是有人投懷送抱,我也不會遭殃。”
誰投懷送抱了?
不要臉!自戀狂!
她那是揍他!
“魚湯好了,要不要我餵你?反正我救了你,你已經欠我太多了。”元缺轉移了話題。
“免了,謝了。”
寒初藍才不要他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