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初藍卻在心裡冷笑著,笑喬依兒的謊撒得太假了,也太低估她寒初藍了。夜千澤的性子,她還不清楚嗎?除非喬依兒給夜千澤下藥,夜千澤或許會在藥性發作時碰她,否則夜千澤是絕對不會碰喬依兒的。當時喬依兒與夜千澤雙雙墜崖,喬依兒肯定不會帶著那種藥,沒有那種藥,夜千澤在神智清醒時,要是肯碰喬依兒一根手指頭,她寒初藍的名字倒過來寫。
自己的相公,寒初藍還是很信任的。
再者,她怎麼說也是過來人,能看出喬依兒還是個黃花閨女。
喬依兒還想裝懷孕,不就是想逼夜千澤負責,逼著她這個正室接納嗎?
“藍兒。”夜千澤心急地蹲下身去,想與寒初藍面對面,寒初藍卻別開了臉,不讓他看到她在笑。“藍兒。”以為她在生氣,夜千澤趕緊挪地方,寒初藍卻站了起來,伸手一拍,就解開了喬依兒被封住的穴位。對視著喬依兒,寒初藍對夜千澤說道:“千澤,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到前面去等我。喬姑姑今天來,想必是衝著我來的。”
喬依兒皮笑肉不笑地虛贊寒初藍一句:“世子妃還是那般的精明。”
“藍兒。”夜千澤擔心地低叫著,在寒初藍的輕推之下,他不情不願地走開,還叮囑寒初藍:“你要是敢收她入門,我會生氣的,重重地懲罰你!”
寒初藍似笑非笑地睨著他,忽然跳撲到他的懷裡,夜千澤趕緊抱住她,她摟住他的脖子,就狠狠地咬了他的耳朵一口,卻又趁機地在他的耳邊問了一句:“你要她還是要我?”
夜千澤有點生氣地收力,抱緊她。
寒初藍笑著從他的身上滑下來,知道了他的答案,她也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