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約翰,你們在幹什麼?”
護士長正好路過,見到楊宗保從檢查室出來有些奇怪,可是再見到拉斐爾跟著出來之後,臉色就變了。
“檢查檢查。”楊宗保說話很含糊。
“是啊,約翰給我檢查檢查。”拉斐爾馬上證實:“我先走了。”拉斐爾說罷就告辭了,時不時的摸摸身後的菊花。
這一切落到護士長的手裡就變了味道,戴上了顏色:“這裡是醫院,是神聖的,我希望你們即使是激情澎湃,也不應該在辦公場合做出那種事。”
“我知道了。”楊宗保沒有刻意解釋。這個誤會也是楊宗保故意製造的,要不然拉斐爾這麼突然來找他,讓人看到了肯定會有猜疑的。與其那樣還不如讓人誤會的好,如果不是這樣,楊宗保也不喜歡碰菊花。
“這是藥單,去拿藥吧。”護士長沒好氣的把藥單子塞到了楊宗保的手裡。
……
緋聞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拉斐爾還沒回到保安室,他和楊宗保在檢查室裡發生的一切就先一步傳回到了保安室。
“拉斐爾你去什麼地方了?”一個年老的保安問。
“啊?我沒去哪啊。”拉斐爾當然不會承認曠工的事。
“別騙人了,你剛才去找護工約翰了。”一個年輕的保安神秘兮兮的說。
“你們都知道了?”拉斐爾驚訝的問。
“年輕人,你要躲著點,別白天啊。”老保安拍拍拉斐爾的肩膀,表示理解。
“我知道了以後我不在上班時間去了。”拉斐爾老實的說。
“知道就好,但是我很難理解,你是躺著的那個……”老保安看了看拉斐爾不自然的站姿,語重心長的說。
“沒辦法啊,約翰讓我躺的。”
搞了半天拉斐爾的想法和保安們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馳,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因為躺在護工的身下而出名。
……
因為一晚上沒睡覺,楊宗保做完事情之後,就躲進了雜物間,準備睡上一覺。可是楊宗保前腳剛剛踏進雜物間,後面就有人跟著進來了。
“時間夠嗎?”一個女人問。
“我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一個男人回答。
“那好吧,我算了算,現在是我的最佳受孕期間。”
雖然因為雜物間沒有光線,楊宗保看不見,但是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女人是在一邊脫褲子一邊說話。
“那好吧,我們儘快。”男人說完,估計是開始了工作。
聽牆角不是楊宗保的習慣,可是目前這種情況楊宗保也不好出去。只能當是免費聽了一場春、宮戲。好在這事楊宗保也不是第一次做,反而相當的駕輕就熟。反正那男人說了只要十分鐘。十分鐘的時間還是很好渡過的。
楊宗保忘記了,十分鐘換花樣的話時間很快就會過去,可是長期維持一個動作,一個姿勢的話,這就和單純的活塞運動沒什麼區別,毫無樂趣可言。而且從楊宗保的聽覺裡,甚至可以聽出女人被男人壓在雜物間的門上……
因為時間比想象之中的難熬,所以楊宗保想換個姿勢,剛剛伸出左腳,狗血的一幕發生了。一把掃帚倒了下來,發出的聲音把幹活中的男女給嚇了一跳。
“誰?”
兩人立刻提上了褲子。
“我。”楊宗保無奈只能發出了聲音。
“你幹嘛躲在那裡?”男人問。
“這裡,我先來的吧。”楊宗保無奈,被人倒打了一扒。
“我們走吧。”
被人打攪了,女人也不好意思抓著男人出去了。
楊宗保藉著門被開啟的一瞬間,從外面透進來的光線的那一瞬間,看清楚了那對男女是誰。男的是普外科的主治醫生,女的是乳腺科的。兩人應該是夫妻,估計是太忙了,沒時間造人,才出此下策。這麼說來還是自己的不對了,打斷別人的好事,楊宗保有些自責。可是自責歸自責,覺還是需要睡的。楊宗保把左腳放好,眼睛一閉,又去夢周公去了。
……
“你說什麼?有個護工很厲害?華生?”
一個宴會上面,華生舉著酒杯對拉莫。威利斯說。華生這個時候完全不同於在手術室和森巴搭臺的時候怯懦的樣子,相反顯得非常的自信。
“嗯,很厲害。那邊不是還缺少護工嗎?要不然吸收進去?”華生說。
“可是來歷明確不?”拉莫問。
“這件事情請您放心,我會弄清楚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