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3 / 4)

一人為青媚和西營好手相攔,可有勝算?”

我冷冷地看著他,撫著傷口的手漸漸捏緊了衣衫,摸到了懷中齊放為我準備的小短劍。

他冷笑道:“夫人同段月容還真是情深義重,生死相許,莫非,夫心中還真想著候爺伺下密詔,好同段太子二人上窮碧落下黃泉,比翼雙飛共生死不成。”

“原非白若能對你下格殺令,十個八個花木槿便也橫屍江南,何苦等到現在,”他對著我冷笑數聲:“夫人太看得起原非白了,他根本對你下不了手,踏雪公子便如傳言所說,色慾燻心,難成大事,豈止是難成大事,他簡直便好色無能之輩,今生註定。。。。。。。”

他忽地硬生生地停住了對原非白進一步的汙辱漫罵,從地上一躍而起,躲過了我向他背後刺去的短刃,他靈巧地躲在一邊,我無力地倒在地上,他高高在上地俯看著我,捏著我短刃的手有些發顫,他捏得那樣緊,甚至顧不到手已為我的短刃所割破,那殷紅的血絲便如那巖縫的水滴一般,極緩極緩地滴下來,看著人的心彷彿也要難受地滴出血來,他的眼中有著不可明狀的恨意和蒼涼:“你。。。。。。竟然想殺我?好,好,好。”

他連連說著好字,悲憤的聲音在石洞中迴盪,我天旋地轉地爬將起來,向後靠在壁上,再也無力去拾那喘著氣艱難道:“前輩,我只是想請前輩帶我去找我的弟子和朋友。”

他站在我的對面,對我冷笑著:“夫人果然是天下有情有義的奇女子啊。”@

他的語氣充滿了諷意,我只是閉著眼睛慘笑一下:“不過,我的確想在見到我的朋友之後殺了你。”

“哦?這又是為什麼呢?”他的聲音近在耳邊,我睜開了眼睛,正對著他佈滿血絲的一隻眼:“殺了我,好去找你那心愛的段月容再為你扮作女人,繼續哄你開心嗎?”

我冷笑道:“東營的鬼爺是怎麼死的,前輩忘了嗎?

他凝著那隻眼,冰冷地看著我,而我無懼地回視著他,坦然道:“初時,鬼爺與青媚囚禁我時已生反心,我便以恩威並壓,財寶為誘,安撫其心為三爺繼續效力,你當真以我不知,以三爺的能力不會覺察這樣三心二意的暗人?”

“我穩住鬼爺,讓他慢幾天行動,是為了能給三爺時間,我給鬼爺送去這二十萬兩白銀,便是送給三爺時間。”我冷冷道:“花木槿不敢稱自己是什麼貞潔列女,但是身為家臣,你方才辱罵主人,又該當何罪,以你這等持才狂悖,目無尊長的小人,長久必反,我又如何能讓你待在三爺身邊?”

他看著我向後退了幾步,慢慢在我對面坐了下來:“那你現在全都說出來了,你不怕我殺了你麼?”

我慵懶地笑了:“我這等殘軀,能撐多久?你殺與不殺俱是一樣,有何懼之。”

“色慾燻心,難成大事?你根本不瞭解原非白?”我輕哧一聲,腦中卻是當年在月桂林中錦繡與非白秘會的情形,胸腹中又開始了翻騰。

“雖是生在鐘鳴鼎食之家,他卻並沒有過著像其他王孫公子那般奢侈的生活,也沒有浮華紈絝之氣,”我閉上了眼睛,眼前卻是一個白衣少年坐在梅雨中對我微笑,我也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他是一個多麼優秀的孩子,卻因為母親是庶出,被世俗所輕視,後來連他的母親也被人害死了,他從天之嬌子,眾星捧月墜落到人間地獄,在輪椅上度過了童年和少年時代,這幾年,每每我一個人舊傷發作的時候就會想,一個十歲的少年,是以怎樣的心情在輪椅上去度過那樣寂寞和痛苦的整整七年。。。。。。尋常人早瘋了,他一個少爺,卻能經受這樣的磨鍊,他的心如磐石,動心忍性,凡事謀定而動,無往不利,所謂智者無雙,勇者無敵,便說得是他,你真以為你瞭解原非白嗎?可笑!”我輕哧一聲,“為解西安之圍,年僅十七歲的他私盜魚符,救了整個西安城的百姓,這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僅憑一人之力為母報仇,又是幹得如何的漂亮?”

我的喉間一片腥甜,正待再說下去,眼前卻是一片黑暗,跌了下去,有人接住我,焦急地喚著我:“夫人快醒過來。”

有人在替我背後輸入真氣活血,那人的手打著顫,我的鼻間一片男性的氣息,難道是我大陷到了嗎?為何我還隱隱地聞到一股香氣,那是龍涎香,原非白的龍涎香,還是我剛才對原非白的回憶錄做得太好了,以至於產生了幻覺?

我眼開了眼睛,眼前是醜陋不堪的張老頭,那隻獨眼佈滿血絲,藏著驚恐。

“他經歷過人世間最深沉的痛苦,所以。。。。。。所以一般人只要一舉手,一投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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