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人一樣,美得利落明快。
“既然身為本教護法,當然是不怕為本教犧牲。”她展開雙臂面對藍若,笑裡別有深意:“還要勞請藍護法親自主持祭禮。”
祭臺已經搭好,就在血池西岸,一張鮮紅色寬大異常的木凳擺在祭臺中央,雕成一朵半開的蓮花形狀,幽禪人半坐著,四肢被緊緊縛牢在凳上,身上蓋著一塊紅綢。
祭臺下有教眾無數,一色的面朝血池雙手高舉,在哀悼他們的血蓮。
有個穿水綠色衣裳的小丫頭這時走了進來,對眾人施了個苗禮,清清脆脆的發話:“教主說了,同意由左護法獻祭,一切事由還是藍護法打點,如果藍護法確認血蓮轉世是真的,教主便即刻退位。”
說完這句話她就匆匆離場,教眾還是沒等到他們的教主,於是只好集體轉向,無數雙眼睛全都盯住了藍若。
藍若在萬人中央沉默,象面深藍色的海,平靜下有暗潮無數。
要證明晚媚眉心那朵血蓮是假,這個並不難,難的是該如何解釋血蓮墜池。
所有教眾都知道,血蓮花是吸收血池中的精氣,在陰年陰時陰日最黑暗的子時幻化成形,是千年不凋的神物,就是九天驚雷也劈之不倒。
告訴他們所謂傳說都是謊言?坦白那朵血蓮其實就是個精細的工藝品,所以才會被人砍斷?
不可能,教眾的信仰就是血蓮教的根基,這是個絕不能被戳破的謊言。
一時間還沒有萬全之策,可是他的沉默已經讓教眾不耐,先前那大漢更是走上前來,一把扯開幽禪身上紅綢,朗聲道:“既是教主同意,那麼祭禮開始,抽到紅籤的弟兄請上前來。”
紅綢下面是幽禪赤裸的身子,因為雙腿被綁,她私|處便完全暴露,就這樣迎風亮在了眾人跟前。
獻祭,就是由抽到紅籤的四十九位男教眾上來交合,將代表慾望的Jing液射到幽禪身體深處,最終和幽禪一起被沉入血池。
有年老的教眾仍然記得二十五年前那場獻祭,記得臺上那淫亂的喘息聲,記得自己在臺下也不能自抑,最終射得滿褲襠都是。
舊日似乎又再重現,四十九位教眾踏上祭臺,有些人色心甚重,迫不及待的就將手按上了幽禪胸膛。
幽禪不發聲,咬住下唇,眼裡滿含血色,牢牢盯著藍若的背影。
一根手指探進了她下體,在裡面纏綿的一攪,滿場人噤聲,心跳全都堆到一處,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藍若沒有回頭,從始至終沒有,只是在臺前眯眼,緩緩展開了他的右手。
五指間穿過微風,他的手優雅拂動,一直在臺下冷眼旁觀的晚媚瞬時明白。
他是在催動幻術,在這高臺之上,試圖控制檯下上千人的心神。
毒藥已經蔓延到他五臟,他這一博,賭注無疑就是自己性命。
※ ※ ※ ※ ※
四十九名教眾全都脫乾淨了,自動圍成一圈,將幽禪團團圍住。
下身那根手指還在撫弄珍珠,幽禪屏住呼吸,能夠剋制住恐懼,卻控制不了快感。
私|處無聲的溼潤了,一切準備停當,四十九枝慾望的熱箭已經搭弓上弦,悲劇似乎已經註定重演。
就在這千人屏息的時刻,人群裡卻突然傳來一個女聲,是個年青的女教眾,正拿手指著血池。
“看哪。”她將手舉在半空,聲音裡有些驚懼:“你們看見了嗎,血池裡面起浪了呢。”
眾人聞言全都回身,看見血池裡果然起了浪,起先是溫柔的小浪,接著層浪迭起,一波波血潮拍打池岸,浪花濺起半人多高,漫天都飄起了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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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祭停止了,所有人都俯身下跪,滿臉驚懼的手捧蓮花。
一陣紅雨飄過,那浪便漸漸收了,池中心開始裹起一個渦旋,越轉越急最終覆蓋整個血池。
滿場這時真正鴉雀無聲,藍若催動全身功力,連晚媚也不再能控制心神,被捉進了這場幻象,親眼看見漩渦的中央透出一道紅光,從池底亮起,一路照到了她眉心。
紅光越來越亮,晚媚眉心蓮花張開枝葉,順著那道紅光離開她額頭,最終來到血池,被漩渦包裹,吐放出一道金光。
血蓮重生了,剎那間已經長出一人多高,莖優雅的彎著,花瓣合抱,紅的鬼魅妖豔。
血池中復又風平浪靜,晚媚眉心那朵蓮花也不見了,藍若這才抬頭,聲音堅定犀利,根本不容質疑,道:“血蓮千年壽盡,需要一個寄主儲存精氣,